“騎上我心的小摩托,它從來不會堵車~~”解左坐在巴別塔送的裝甲運兵車上,開心的唱著歌。
其他的人沒有解左這麼好的致,都在往車上裝著各種的必需品。
天剛矇矇亮,解左他們就開始出發。
“唉?你不是聖女嗎?難道……嘿嘿我要檢查一下。”解左伸出兩隻手,慢慢的靠近男子。
“唰~”青年剛說完,祁竹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良久,青年男子嘆了一口氣:“好吧,我告訴你們。你們最近被趕出比澤城其實就是我乾的,換句話說我就是預言解左先生就是那個帶來災害的人。”
安卓一翻白眼,他已經懶得吐槽了。
“哎嘿嘿,括號吐舌括號完。”
“你神經病吧!”
“不是啊,先發制人啊!”解左撓撓腦袋。
“你不知道我是誰?那你之前幹嘛那樣做?難道不是你認出我了故意那樣做的嗎?”青年男子吃驚的說。
兩人對著“唉”了半天,安卓忍不住了:“我現在都不會讀唉這個字了,你倆有事快說。”
…………
“唉?”青年男子。
“唉?”解左。
看見解左這個樣子,青年男子也愣住了:“唉?”
“不用把你的表說出來!”安卓在一旁吐槽。
“唉?黑人問號臉!”解左撓撓頭。
青年人看了看正在和核桃搶吃的解左,露出一絲苦笑:“解左先生應該都清楚吧!”
“你去什麼地方啊?”祁竹問。
祁竹一直想找個機會試探一下這位自稱是搭車的青年人,畢竟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去攔一輛裝甲車。更何況,這條路上的車其實並不算少。
好在車上面足夠大,再放下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。
看見青年人吃驚的表,解左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這波叫先發制人,來吧上車我們走。”青年人跟著解左上了車,k·k和祁竹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疑慮。
青年人看著解左,嘴巴吃驚的張著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“我只是想要搭便車……”青年的話還沒說完,解左“噌愣”一聲就從地上站起來:“嗨,你早說啊,浪費我精妙的演技,你知道我這演技要去踢足球,肯定能讓對面吃七八張紅牌!”
祁竹在一邊忍著笑,然後說:“你攔我們車是幹什麼?”
“請聽我解釋,我並沒打他!”青年一指地上的解左,慌忙的說。
青年人用眼睛看向地上的解左,額頭的汗都下來了。
“啊啊啊~~我的左手斷了,我能寫字能吃飯,能排解寂寞的左手啊……”解左在地上的叫聲更加的慘烈。
“你好這位女士……”
“沒有五百這事兒不算完……”解左還躺在地上大叫。
k·k和祁竹看不下去,從車上下來:“你是誰?要幹什麼?”k·k問。
青年人的笑容僵在臉上,伸出的手收回來也不是,繼續伸著也不是。
“哎呀媽呀,打人啦。還有王法嗎!還有法律嗎?我開開心心吃著火鍋唱著歌,突然就被麻匪給打了……”青年人的手還沒有碰到解左,解左突然自己就倒地了,然後滿地打滾。
年輕人笑了笑:“先生你誤會了,我叫……”青年人向著解左伸出了手。
解左一步三晃的走到他面前:“怎麼著爺們,碰瓷都碰到咱們兄弟的頭上來啦!你膽子可不小啊!”
攔在車前面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子,臉上還一直帶著和煦的微笑,讓人看見十分有好感。
解左一聽大怒:“厲害了,裝甲車也敢碰瓷,你們看我的!”說完話解左就氣沖沖的從車上下去。
k·k看了一眼前面:“有個人攔在我們車前面,不知道是幹什麼的!我剛剛差點撞到他!”
k·k轉把解左拎起來放到一邊,從出發一直在睡覺的核桃迷迷糊糊的醒過來,迷茫的問:“怎麼了?”
“哎嘿嘿,頭疼,頭疼的厲害。”解左在祁竹的懷裡不起來。
“額,解左你沒事吧!”祁竹問。
解左正在準備吟誦一首詩,突然開車的k·k一個急剎,把解左甩到了祁竹的懷裡。
郊外的環境還是很好的,藍天綠水,數不清的紅花綠葉。
在主城區一路上隨處能看見抗議解左和朝著解左扔磚塊的人,現在k·k總算明白為什麼巴別塔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