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個小時後第二局遊戲開始。”場館裡的燈全部亮起,眾人從藏身的地方慢慢的出來。重新聚集在中心圈裡面,“修斯”放在地上的罐子安靜的呆在地上。
怪物“修斯”也消失不見。
所有人的氣氛都很凝重,除了解左。
解左磨磨蹭蹭的從藏身的房間出來,一直到結束他都沒找到讓他滿意的藏身地。
祁竹奇怪的看著吊兒郎當走過來的解左,按照她的想法解左絕對是第一個出局的。
不一會兒,所有人都集合在一起。
場館的燈很亮,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——有一間房內全部都是血液,不難想象當時躲在這間房間裡的人遭遇了什麼。
除了解左,現在還有四個人,兩男兩女。
“我不想死”其中被解左嚇哭的女生滿眼是淚,此時看到那間染血的房間後再也繃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。
“沒事,沒事。我們會沒事的”梳著馬尾辮的祁竹安慰道。
“現在我們怎麼辦?剛剛藏起來,有沒有人發現什麼竅門?”當初拍解左肩膀的白人青年問道。
祁竹看了解左一眼,這個傢伙從到了這個地方後就一點看不出緊張,或者其他什麼多餘的情緒。她有種預感,這次如果能活著的話恐怕要靠他。
“那有什麼竅門,純憑運氣啊!”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男生沮喪的說道。“這次沒抓到我們,下一次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運氣”說著抓著自己的頭髮,唉聲嘆氣的蹲下顯然沒有什麼辦法。
解左一直沒說話,而是盯著地上的罐子。
“你有什麼發現嗎?”祁竹對著解左問道。
解左把手伸進褲襠抓了幾下:“你說有沒有可能,我們把罐子拿走,遊戲一開始我們就把罐子踢掉。”
眾人無語,還沒等有人提出質疑。解左就去那地上的罐子,但是任憑解左使出了吃奶的勁,看似平平凡凡的易拉罐就是紋絲不動。
“我來試試”白人青年對著解左說到,他一看就是經常出入健身房的人——身上的塊看起來比解左健碩很多。但哪怕是這樣青年努力了半天罐子還是沒離開地。
“看來這個辦法不行。”祁竹說到,接著繼續看解左:“你還有別的辦法嗎?”
“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啊!!我要回家,放我回家!我想我媽,明天就是我媽的生日....”蹲在地上的青年崩潰了,嘴裡胡亂叫嚷著。
解左對著祁竹聳聳肩,表示自己暫時也沒辦法。
眾人又沉默下來,白人青年安撫好蹲在地上的青年說到:“既然大家都找不到什麼好的辦法,那我們還是趕緊找地方藏吧。”
說完就離開眾人,挑選自己躲藏的地方了。
所有人互看一眼,慢慢的散開了。
解左沒動還是站在原地,看地上的罐子。接著大叫道:“喂,你作弊罐子根本踢不倒啊。”
所有人一驚,看到是解左後,便不再理會各自幹各自的事情了。
“我不會作弊的,這是對一個遊戲者最大的侮辱。至於罐子...只有當遊戲開始之後,罐子才會解出限制。現在你們是無法移動它的。”場館裡傳出“修斯”的聲音。
“你不說第一個就讓我死嗎?為什麼先找別人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還是說你移情別戀啦!”解左繼續大叫。
正在忙碌的祁竹也豎起耳朵聽著,她確實對這件事很費解。
“修斯”這次沒有出聲。
“切,渣男”解左一臉鄙視。
祁竹無語的不在理會發瘋的解左。
第二局遊戲準時開始,解左這次在外面浪的時間太長了,等到燈都滅掉的時候他才將將跑進一個房間。
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,眾人心裡焦躁。從來沒有覺的七分鐘的時間有那麼的長。
解左一邊在房間踱步一邊默數著時間,就在馬上七分鐘的時候又是一聲慘叫。這次聽起來是個女生——聲音高亢慘烈。
解左心裡嘆了口氣:“就差一點啊。”
燈重新亮起,眾人臉色鐵青的從各自藏身的地方出來。
唯獨少了那個愛哭的女生。
“我們...唉算了”白人青年想要說什麼,不過最終什麼都沒說。
“啊啊啊我受不了,你出來你出來啊”另一個青年顯然已經崩潰,朝著四周大聲嘶吼著。
祁竹奇怪的看著解左,這次好巧不巧的她又藏在解左的隔壁,她清楚的聽到隔壁傳來踱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