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沒明白解左說的什麼,但是意思竟然神奇的懂了。
阿里·裡利看著這兩個人冷哼一聲:“知道就好,我瞭解你們那年輕警察想要立功的心,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寸。”
k·k抱著肩膀,微笑著沒有說話。解左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頂頭上司,發現k·k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,於是更加囂張了:“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不到黃河不死心,欲窮千里目,更上一層樓。”
“嗯?”
“嗯?”
k·k和阿里·裡利兩個人都被說的一愣。
k·k一副很嫌棄的表情捂住臉,阿里·裡利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生氣。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。
“咳咳”解左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,輕咳了幾聲示意自己要開始“表演”了。
只見解左突然跑到k·k的後面用嘴發出“啾”的一聲然後自己跑到沙發後面,把自己的衣領揪起來開始對著衣領說話。
“他一直都是這樣嗎?”阿里·裡利突然就不氣了,甚至有些想笑對著k·k問道。
k·k無語的點了點頭,然後又拿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臉。
解左沒有理會兩人開始緩緩的敘述:“今天我和k·k警官去往西斯家中,也就是第一案發現場發現一個問題。
門是完好無損的,沒有被撬動的痕跡,也就是說兇手和西斯一家人應該很熟悉,或者說認識。兇手是被請進屋裡來的。”
“所以我猜是保姆乾的啊!”阿里·裡利在一旁插嘴道。
從來都是解左插別人的嘴,第一次有人插瞭解左的嘴。解左很生氣,但為了維持自己名偵探“柯左”的人設還是忍了繼續說。
“西斯先生是一家三口都被殘忍的殺害,而且屍體都在一樓廚房附近,並沒有分散。從現場來看,沒有看到受害者被捆綁的跡象。西斯夫婦死狀慘烈,身上有多處刀傷。而受害者的兒子正面沒有刀傷,傷是在背部。
我們做一個假設,兇手進到房間裡後,男主人來迎接他,兇手一刀砍到了男主人的脖子。但因為第一次殺人太緊張,一刀沒有砍斷又急忙補了幾刀,砍斷了男主人的脖子。
因為今天保姆沒有來,所以是女主人在廚房煮飯。女主人聽到聲音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,剛好看見自己的丈夫被人割斷了脖子。被兇手撞見後,兇手兇殘的朝著女主人肚子捅了幾刀。
剛成年的兒子聽到了媽媽的慘叫,下樓來檢視。發現兇手後想要逃跑,被兇手從後背捅死。
一個什麼樣的人,可以在屋子中有兩個成年男性的情況下連殺三人呢?
可以肯定的是,這個人不是一個整天做家務的中年肥胖女性。”
“所以呢?”阿里·裡利說,解左在後面白了裡利一眼。
“所以,這個人不可能是保姆,這個兇手首先要有能壓制男主人西斯的體型,而且還要有一定的身手。否則無法在短時間內殺死這麼多人。你覺得呢阿里·裡利先生。剛剛k·k警官試探了你一下發現你的身手很好哦。”
阿里·裡利哼了一聲沒有回應解左,解左也無所謂繼續說下去。
“然後我和k·k警官又去了保姆哪裡,發現了保姆不能殺人的關鍵證據——那就是保姆在西斯先生一家去世之前就已經死了,請問一個死人又怎麼殺人呢!”
“你到底想要說什麼?”阿里·裡利質問道。
“彆著急阿里·裡利先生,就快要說到重點了。”
“我們檢視了丟失的財物,發現除了一些不值錢的鍋碗瓢盆外,還有一些很名貴的古玩字畫。”
說到這裡解左一頓對著阿里·裡利說:“阿里·裡利先生你剛剛說過你對這些很有研究啊!”
阿里·裡利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,解左沒有理會他。
“大家都知道西斯先生是一個很著名的家,他的品每一樣都價值不菲。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認得這些東西,很有意思的是西斯先生家裡的贗品一件沒少,少的都是真品。
那麼這個兇手對於古玩字畫有一定的鑑賞能力。”
“所以你懷疑我?”阿里·裡利冷冷的對著k·k說。
k·k聳了聳肩表示都是解左的推測,自己可從來沒說話。
解左接著道:“我們查了阿里·裡利先生你公司的賬目,你公司到現在為止經營並不好吧。”
阿里·裡利重新坐在沙發上,點了一支菸沒有說話。
“剛剛那個是你的女兒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