講課吧。”
副導等人:“……???”
等等,他們是聽到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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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下,孟拂還在跟院長一行人說話。
“你說出現了一種新型病?”孟拂手裡拿著的筆一頓。
院長頷首:“昨天晚上提交上來的報告,報告已經提交上來了,病人也在隔離,傳染性跟病原體也在研究。”
孟拂點點頭。
終於擺脫了院長這一行人,她出了辦公室。
剛出門,兜裡的手機鈴聲就響起。
是m城城主。
他那邊聲音有些遲疑,但還是開口了:“孟小姐。”
孟拂把帽子壓低,解決了事情,她聲音也恢復了一貫的懶散,隨性中又帶了點風流意氣,“樓家又出問題了?”
“那倒不是……”城主搖了搖頭,又開口,“就是,剛剛我的人給了我一個訊息,您想聽聽嗎?”
他有點糾結,又有些匪夷所思的。
孟拂挑眉,“你說。”
“就是,我的人審訊樓弘靖的時候,他對自己的罪狀供認不諱,最重要的是……”城主又頓了一下,“他說……任先生是您的父親,他想請求您的原諒。”
孟拂按著電梯的手指一頓,她抬了頭,一雙桃花眼墨色沉靄。
她沒說話,呼吸都很輕。
莫名的,邊的m城城主也不敢說話。
直到拿著手機的手都快僵硬了,孟拂才淡淡開口,“這件事你就當沒有跟我說過吧。”
嗯?
當做沒跟她說過,這是什麼意思?
不過m城城主也不敢多問,匆匆說了一句,就跟孟拂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然後心有慼慼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。
這邊的孟拂,她結束通話了電話,就一直沒什麼反應,一如既往的上電梯,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於貞玲的存在,後來也查到了江家,所有dna她都派人排查過。
所以才會在江泉找到她的時候,問了他一句他是不是查過她的dna。
對於“父親”這兩個字孟拂沒有什麼概念,她現在已經把江泉當作她的父親。
生命裡父親的這個角色對她而言好像也已經沒什麼了。
聽到了任郡的存在,孟拂只是有些驚訝,同時,對任郡那些莫名其妙的親近感有了解釋。
僅此而已。
不過……
任郡這次也幫了她,孟拂想起來她上次把脈時,對方體內的淤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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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上,楊流芳病房外面。
任偉忠也收到了樓凱被m城城主帶走的訊息,他看了任郡一眼,然後老實道:“老爺,孟小姐好像……”
不太需要您啊。
任郡看他一眼。
任偉忠立馬閉嘴,這個時候他終於知道,為什麼任郡在面對孟拂的時候,總有那麼點不自信……
孟拂回到何淼他們的病房,紀子陽接到他媽媽的電話出去了。
而任郡也帶著任偉忠捧著一束花過來。
孟拂看到任郡,表情與以往沒什麼兩樣,甚至還笑著同他打招呼:“任先生。”
任郡當時跟樓弘靖說的時候太生氣了,還沒跟孟拂培養出什麼感情,就被自己爆出來。
但說完後任郡也不後悔。
甚至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,也沒警告樓家跟城主那些人別爆出這件事。
來的路上他也有些忐忑,以他對孟拂的瞭解,知道這件事兩人可能老死不相往老。
此時看到孟拂這麼幹脆利落的跟自己打招呼,任郡鬆了一口氣之後,內心更沉。
他知道孟拂這麼輕鬆的樣子,是真的對他這個親生父親沒什麼感情。
任偉忠看著沉默的任郡一眼,不由嘆息。
“孟爹,你去給醫生講什麼課?”何淼不管他們之間的波濤洶湧。
聽到何淼這一句,任偉忠詫異的看向孟拂,給醫生講課?
孟拂拿起何淼病例:“講你為什麼腿斷了。”
何淼:“……”
任偉忠聽著兩人的對話,也想起來他之前跟在任郡後面看過孟拂的醫院實習,任偉忠看著沉默的任郡,忽然開口:“孟小姐還學了點醫嗎?”
任郡看了任偉忠一眼,沒聽懂他這是什麼意思。
蘇地意味不明的看了任偉忠一眼:“我們小姐醫術還可以。”
“那真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