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大意見?我現在想想你做的這些我就羞愧,你讓我以後如何見她?啊?!”
江泉不說這些還好,說起這些,於貞玲眼眶都紅了:“你說的倒是好聽,她什麼時候尊重過我?她剛回來,我就幫她練習了一家學校,結果她說退學?讓她去學禮儀學鋼琴學書法她聽過話?我於家從古至今都是書香門第,最後竟然出現了一個胸無點墨的三流戲子,你擔心你沒法見孟拂,你怎麼就不想想我是怎麼見孃家人的?”
“不說其他,我這次,還不是為了你們不跟那邊樹敵,我為你們著想,最後錯的都是我。”
於貞玲好好說,江泉還能跟她辯解,她說著說著就哭上了,江泉簡直頭疼。
門外江歆然跟江鑫宸回來,都不由看向江泉,江泉氣得拂袖又出門了。
當然,江泉也不止是被於貞玲氣出去的,而是順道去了於家。
傭人將江泉帶去書房。
於永正在看協會學生的畫作,看到江泉進來,他便放下手中批註的筆,讓人給江泉倒了杯茶,“你怎麼今天來找我了?”
江泉也不跟於永客套,直接拿出了一個長盒子,遞給於永:“這是我今天在拂兒那裡找的畫,我覺得她的畫不輸於歆然,她在這上面肯定是有天賦,希望你能看看。”
這盒子,還是江泉特地讓人給孟拂的畫買的。
孟拂的畫?
於永聽到這裡,抬頭看向江泉,接過畫:“好,等我把這群學生的作業看完。”
聽於永這麼說,江泉就放心了,因為還要回去處理於貞玲的事,他也沒再打擾於永,直接離開。
把他送走後,江泉重新回到書房,看也沒看桌子上的長盒,淡淡吩咐身邊的人:“拿去雜物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