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當山洞之外隱約從藤蔓當中透露出些許光芒進來之時,白雪也醒了過來。
唰!
然而,白雪才揉了揉眼睛,一把劍便已經搭在了其脖頸上。
正是秦邪。
“你的聖體,怎麼得來的!”
秦邪目光冰冷地看向白雪,手中從她乾坤袋中獲取的長劍微微用力,讓得白雪瞬間清醒。
“你……你救了我們?”
白雪沒有著急,而是環顧四周的環境,發現自己身處山洞,並且傷勢也已經恢復了大半,而一旁的夏遠宏還在昏迷。
“別扯開話題!你的聖體怎麼得來的!”
秦邪手中再次用力,以至於冰冷的長劍微微劃破了白雪的脖頸,一股鮮血從傷口處滲出。
“我又做噩夢了嗎……”
然而白雪卻是絲毫不懼搭在脖頸邊緣的長劍,反而是自嘲一般的冷笑一聲,而後又苦澀地搖了搖頭。
“回答我!”
秦邪目光微眯,看向白雪的眸子之中滿是殺意。
其手中的長劍更是再一次地用力,讓得白雪那雪白的鵝頸再次流出不少鮮血,讓其本來就破碎的衣衫更顯幾分悽慘。
畢竟做戲要做全套,秦邪現在只是一個疾惡如仇的路人。
“我的聖體確實不是我的,可是我有什麼錯?我只是想活下去!”
白雪的聲音顫抖,帶著不可言喻的沉重,她的雙眼似乎承載著整個世界的壓力。
緩緩地抬起手,輕輕撫過脖頸上的血痕,看向秦邪的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。
“這聖體,是我父親的……”
她眼神迷離地輕嘆,彷彿透過時空看到了往昔,手指無意識地緊握,身體微微顫抖。
秦邪又是一驚,手中長劍握得更緊了,看向白雪目光也更加兇狠。
要說為了聖體而謀殺一個陌生人,那最多也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還勉強說得過去,畢竟在靈界,這種事情可不少見。
可要是對自己親人下手,那真是豬狗不如了!
原本只是演戲,但是秦邪現在真的動了殺心!
不過現在情況還不確定,因此秦邪也是強忍著情緒沒有下手。
“他本是日月星辰宗的大長老,也是日月星辰宗最有天賦的聖子,更是日月星辰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聖人!”
“他從小就一直教導我,強大的力量是用來保護而不是用來欺負弱小之人的,只有這樣,才能在自己的道上越走越遠。”
“我也始終堅信父親的理念,跟隨著父親學習,日復一日……”
此刻,白雪的眼裡閃爍著驕傲和懷念的光芒,嘴角掛著一絲苦笑,那是對父親輝煌一生的致敬。
“直到後來,父親變了,他變得沉默寡言,變得不再:()趕我走時你心高氣傲,我成魔神你後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