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當!
秦邪被押入地牢,周圍的環境陰冷潮溼,與外界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。
護衛們將他推入一間狹窄的牢房,隨著鐵門撞擊聲響起,牢門也被關上了。
這不過這種牢門實際上根本擋不住秦邪,但是秦邪就這麼乖乖地坐在了草堆上,隱約可見草堆之上有著不少鮮血。
“到了我們滄溟域還敢囂張,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?你這是自尋死路!”
一名護衛一邊啃著不知名的果蔬冷笑,一邊眼中滿是鄙夷地看向秦邪。
“別以為在靈界待兩天就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,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,你這種靈界來的雜碎,不配呼吸我們滄溟域的空氣!”
另一名護衛也靠著牆滿臉不屑地緊跟著看向秦邪嘲諷。
“希望二少爺多挑兩個刑具過來,好讓我們兄弟夥一起玩。”
領頭的護衛看向秦邪更是一臉的不懷好意。
“……”
護衛們你一言我一語,言語中盡是對秦邪的鄙視和侮辱。
秦邪則是壓根不鳥這幾個人,而是盤腿坐在地上緊閉雙眼,任由他們不斷辱罵。
很快便有一陣腳步聲傳來,只見徐銀帶著幾個護衛,手裡拿著各種刑具,一臉猙獰地走進牢房。
他手中握著一根帶有倒鉤的鞭子,顯然是準備給秦邪一個深刻的教訓。
“開啟!”
徐銀走到牢房門口,眼神狠厲無比地看向了牢房之中的秦邪,其臉色更是十分猙獰。
咣!
距離牢門最近的護衛直接幫其狠狠地開啟了牢房。
“你這種靈界來的雜碎,還敢在天錦城撒野,今天我就讓你知道,什麼是滄溟域的規矩!”
徐銀怒喝一聲,隨即揮動鞭子,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狠狠地抽打在秦邪身上。
伴隨著一聲撕裂的布料聲,毫無防備的秦邪衣衫被劃破,露出了一道道血痕。
“怎麼不叫了?你們靈界的人上人不是最喜歡叫嗎?”
其他護衛一個個更是看得心癢癢,在一旁咒罵不斷,看起來似乎滄溟域的人確實很討厭靈界的人。
不過估計平時也不敢發洩,畢竟滅掉整個滄溟域也就只需要一個三流宗門而已。
“一起上!給我狠狠地教訓他!”
抽了幾鞭子似乎是有些累了,徐銀一臉痛快地先讓了開來。
而此時沒有做任何防備的秦邪,也已經被抽得皮開肉綻,只不過都是皮肉傷,畢竟秦邪的肉體遠非常人所及。
而徐銀也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靈力的普通人而已,自然也就只能把秦邪打破皮。
這還是秦邪盡力壓制自己的靈力不讓其運轉了,否則恐怕徐銀傾盡全力也無法傷到秦邪。
“***,你也有今天!”
其他人聞言能打了,頓時都是一臉的興奮和猙獰。
“弄死這個***”
護衛們跟著起鬨,有的手持鐵棍,有的則用皮鞭,輪番上陣,每一擊都帶著惡毒的咒罵。
“這個東西夠你爽好一陣子了!”
領頭的護衛獰笑著,將一個滿是尖刺的鐵球砸向秦邪,秦邪的身上再次添了幾道傷痕。
儘管身上的傷勢在不斷地增加,但是秦邪始終一聲不吭,任由這些境界低微的傢伙隨意出手。
反正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弄不死自己的,哪怕是這個領頭的護衛也才開元實力。
而秦邪雖然也是開元,但是築基和煉氣可都是圓滿極境,更是使用過雷鳴果淬體,肉體強度甚至堪比一些比較弱的半步金丹。
他們一群煉氣甚至築基的傢伙拿什麼對付秦邪?
就在這時,徐銀的一個念頭閃過,他決定採取更加狠毒的手段。
“上油鍋!”
徐銀怒吼一聲,眼中也閃過一絲瘋狂而猙獰的光芒。
“這……二少爺,那可是煉化了兇獸精血的熱油,連煉氣修士都能燒死,這怕是不妥吧?”
然而聽到油鍋,就連領頭的護衛都是一激靈,猶豫了一下後朝著徐銀低聲詢問。
畢竟折磨歸折磨,哪怕是個散修,萬一他有家人呢?
萬一他的家人又剛好認識哪個宗門的弟子呢?
到時候真的弄死了,那哪怕隨便來一個修士都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。
最關鍵的是,秦邪面對這種折磨真是一聲不吭,看起來好像並無大礙,這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