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一顆大樹下,幾人換下衣裳,也是有些精疲力盡,這一天,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,這會只想坐下好好休息會。
靠著樹幹,大雙和堇蘭一左一右將人林霜語圍著,銀星坐在樹上,生了個小火堆,不至於太涼。
算算日子,就算京都城有人給這邊送信,最快估摸著也就是明天,一兩天內,總不至於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小姐,累了吧,吃點餅子,有些幹,奴婢烤軟了些。”堇蘭從未開口問過,小姐要去哪裡,去做什麼。
還有機會讓她再見到小姐,還能伺候左右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林霜語笑了笑,接過餅咬了一小口,“果然是甜餡的。”
“小姐喜甜口,奴婢一直記著。”說完,又覺得不妥,不再言語。
林霜語到不介意,“嗯,累的時候吃點甜的,就不覺得累了,你們也吃點,吃完休息下,也不知,明日一早趕路。”
等到訊息傳入京都,林霜語已經快到永州昌府了。
而經了這五六天,京都發生了很多事,現在,正是人人自危。
本就幾天沒休息的好的皇帝,聽的訊息,第一次朝花行發了火,“好端端的,一個小丫頭竟然跟丟了?她難道會上天遁地不成?”
揹著手,來回踱步,可再生氣,現在也沒工夫再派人去尋了,出了京都,離了這幾天,這天下這麼大,真要藏起來,他就是皇帝也只能乾瞪眼。
“廢物!既然找不到,就等她回來再說,回京之後,找個由頭,將人弄到宮裡,馬上就要大婚了,總該學點規矩。”
“是!”
花行連忙應下,他也沒想到,會這麼容易跟丟了。
“他還跪在外頭?”皇上這口中的他,便是端親王。
死士的事追查之下,建王已經兜不住了,雖然還未供出端王,可端王已經知道,撇不清了,自己進了宮,一跪就是兩個時辰過去了。
“他這麼本事,怎不乾脆助那孽子反了朕?他一個親王,還覺得不夠,他還想要什麼?”皇帝怒氣當頭,什麼話都不顧著了。
也著實是氣急了,端親王與他,是患難兄弟,他沒想到,這個弟弟竟然暗中與兒子勾結,他還沒死呢,就都在為身後打算了。
花行一句話不敢說。
“皇姐知道訊息,沒有進宮?”
“長公主這幾天,一直帶在府上,並未出府,聽說,前兩日染了風寒...”
“什麼?皇姐身體不適,怎沒人告訴朕?御醫可去看了?現在如何了?”皇帝一臉關心的樣子,就連花行都看不出真假了。
花行忙一一回了,說長公主已無大礙,是長公主吩咐,不讓告知陛下,知曉皇上近日憂心國事,讓皇上不必擔心。
“擺駕,朕去看看皇姐...”
皇帝說完就往外走,剛踏出門檻,看到跪在臺階下的端親王,腳又縮了回去,抿唇而望,“罷了,皇姐一片苦心...”
“讓他起來回府吧,告訴他,朕暫時不想見他。”
皇帝說完,折身回到案臺前,提筆在空白的宣紙上落下一個兵字!盯著一個兵字,看了許久,像是下了什麼決定。
他身為一國之君,卻也多處受制,便是因為,這個字。
“花行,永州昌府那邊,戶部和吏部去了嗎?”
“回皇上,去了!”剛準備去傳話,聽的這一聲喊,又急忙轉身回來。
皇帝點了點頭,揮了揮手,去了,那再過些天,便能有訊息了,永州昌府的事,究竟是誰?
不會是那幾個兒子,五年前,他們的手還伸不到這麼長,將寫了兵字的那張紙抓起揉成一團扔入紙簍,又慢筆下寫三個字。
墨、宮、羅!
想要收歸兵權,先要分化政權,三足鼎立,明兒回來之後,便不適宜了,墨家,最近因著林家那丫頭折騰的,聲望大不如前,墨亦宏最近,好似也有些魂不守舍。
到是件好事,但是,墨家那小子...可不像看著那般溫順,而宮家和羅家...宮家暫時不能動,明兒根基不穩,宮蓬休與羅止今和墨亦宏不同,宮家留到最後再說吧。
羅家...羅止今這位閣老,從不行錯踏出,始終有些讓人無從入手的感覺。
他的好好想想...
墨家
墨清簡得知跟丟了人,反應到不算太大,反而像是鬆了口氣的感覺,他的人跟丟了,宮裡去的人,恐怕也差不多,如此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