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知了喧鬧的時候了,無風的天氣,便會顯得煩悶!
皇帝身體不適,長公主這次留的久了些,易九兮入宮,正好還沒走。
“他來做什麼,自己不還養傷呢?怎麼聽的永州昌府的事了?他這個閒王知道的倒是不少!”皇帝這是想起當日易九兮朝堂上提的建議了,倘若不是那天皇姐及時趕到,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。
倘若這事真讓明兒去查,這後頭的事他要如何辦?
可皇帝卻不想想,他自己一手培養的兒子,若是沒這個能耐,江山交給他,便能放心了?
難道只覺得他剛涉朝政,尚且還小,所以便覺得是為難他了?連讓他試試的都底氣都沒有?
若是換成易九兮,恐怕不會有這麼多顧忌和小心吧,也的虧了他這些年的這點偏心眼,才成就瞭如今的易九兮!
“皇上,都來了,便讓他進來吧!也是擔心!”長公主開口,這時候來,怕是聽了皇上金鑾殿昏厥的事,所以入宮來了吧,這孩子!
長公主開口,皇帝最終點了點頭,“讓他進來吧!”正好,便問問這本事的兒子,永州昌府的事,他知道多少!
“王爺,皇上宣您進去!”花行親自來迎,閒王來的巧,正好那幾位王爺皇子離開了!
易九兮點了點頭,跟隨而入,今日臉上沒了平時慣有的笑!
“兒臣拜見父皇!見過皇姑姑!”
“免了,起來吧,傷勢如何了!”皇帝隨口問著,朝花行揮了揮手,示意上凳子。
花行連忙讓人搬來個圓凳,“王爺您坐!”
易九兮並未做,深深吸了口人,“讓父皇記掛了,兒臣傷無礙了,父皇您現在可感覺好點?”不知父皇可否承受的住!
“你自己傷著,就不必記掛朕了,朕沒事,坐吧!”誰不希望被人惦記,他病了,兒子眼巴巴來,皇帝再如何心硬,此刻說話也軟和些!
可易九兮依然站立不動,長公主一旁使了個眼色,這孩子,沒見著他父皇都讓坐了,到底是兩父子,這時候,還擰著幹嘛?
一個傷著,一個病著!
皇帝也挑了挑眉,怎麼,這會有氣性了?不識抬舉!那就站著吧!
“父皇,兒臣今日進宮,一是看看您傷勢如何,二是有件事稟報父皇!兒臣知道父皇身體不適,本不該這時候來,可茲事體大,兒臣還請父皇見諒!”
易九兮說完,將手裡東西捧上,他來的時候急,也沒打算遮掩什麼,這事告訴父皇,就等於告訴父皇他在邊境安排了人!
哎喲,我的王爺啊,怎麼就這麼個脾氣,這時候,天大的事,您也趕著來啊,花行搖頭,這位就是知道拐個彎,討個巧太擰。
皇帝面色微變,剛軟和點的神情有硬冷了起來。
頭微微擺動,花行心領神會,低頭從易九兮手裡把東西給接了過去,暗暗嘆了口氣送到皇帝手中。
皇帝接著,心裡暗道,感情是來送奏的,壓根不是來看他,也是,他壓根不信,他心裡沒恨。
倒要看看,怎麼個茲事體大,靠著阮墊,攤開手中的摺子看了起來。
一旁長公主可比皇帝更瞭解自己的兒子,聽得易九兮的話,一雙眼睛早就在那紙捲上了。
若非天大的事,他此刻絕不會進宮。
“這...這不可能...這哪裡來的?唯恐天下不亂胡說八道!”皇帝剛才還冷清的坐在養著,這會已經一口氣撐的站了起來,身體還在發抖,紙卷一個沒拿住,飄落在地。
長公主見狀,也顧不得許多,蹲下身親手撿起,低頭一看,也是驚的退後一步,一臉刷白看向易九兮,她知道,他不是開玩笑的,也不是來胡鬧的。
可這事...可是...可是真的?
邊境這麼大的動靜,朝中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,唯一的可能便是,兵部有賊子,不,不光是兵部,該是從邊境到兵部,一條線欺上瞞下,這件事,比永州昌府的事還要大!要大的多,這事天大的事。
“九兮...這件事...”長公主也顧不得皇帝的反應了,她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易九兮靜靜望著長公主,閉目點了點頭!“這訊息,是兒臣的人從邊境送回來的,這事第三封,約麼三年多前,兒臣無意發現兵部奏報的簡報,一個月內,內容機會無異,便留心對比了一下,這種狀態大概持續了一年多,後來的也是如此,兒臣覺得,恐怕是邊境的守備或是這做送簡報的敷衍了事,但說起來,也不是大事,各部,這種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