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,想著暫時不說,可事情著實太大了,只得如實相告,“主子,恐怕朝中免不了這場動盪,這是剛收到的邊關書信。”
易九兮連忙伸手接過,行者這幾日每隔一兩天就有來書,想來是相續發來的,聽童老的語氣,易九兮就知道不好。
看完內容,再顧不得起身,“更衣!進宮!”
童光年並未開口相勸,招呼人幫著更衣。
“童老,人找到了嗎?”
“建王府已經沒有蹤跡了,京都城最近多了個風雅閣,說是裡有個女子,一來變將城中各大頭牌給壓住了,這女子跳的琵琶舞十分有特色,很有異域風情,主子出宮,不妨去看看!”
風雅閣?“女子是遙方人?”
“是!”且沒有遮掩的意思,彷彿就是有意讓人知曉的一樣!
“屯兵我大夏,還敢到我大夏國度跳舞來了,本王自然要去會會!”
童光年想叮囑一句,這事可別讓王妃知道了,這女子啊,這是會拈酸吃醋!
不過此刻也沒心情說這些話,邊境情況複雜,距離這麼遠,這信是最快渠道送來的,也要最少二十來天!這二十天有發生了什麼,誰也不知道。
主子說的對,他即便什麼也不做,什麼也不說,皇上一樣不會對他放心,主子又何必拘著自己!
宮中
皇上突然身體不適昏厥,雖說人醒過來了,可後宮嬪妃們,此刻也沒心情再到廊回宮走動,都想著這時候怎麼讓皇上知曉她們的關心在意。
那紅姑姑本想為難一下,誰知道所有的規矩,那縣主牙根不理,人家又是縣主,只能氣呼呼去皇后那告狀!
“娘娘,您是不知道,奴婢們是真的沒法勝任!教不了縣主!”
紅姑姑說的這個委屈,就差沒一把鼻涕一包眼淚了!
“你也是宮裡的老人了,這幾位進宮,不過是走個過場,無需太過在意,她不學,你們便樂的輕鬆就是。”
墨寶珍撐著頭,有一下沒一下的理著衣襟,剛在皇帝那回來,本就有些累,本沒工夫應付這些事,往日也就一句話打發回去了。
可既然是林霜語的事,她怎麼也的聽一聽。
“娘娘,這往後,縣主可是要嫁入皇家的,奴婢等人承蒙娘娘信任予以重任,若是教不好,奴婢們也沒臉啊,再說,這旁人還的...”
紅姑姑說到這,挑眉看了一眼皇后。
“還的什麼,還的說本宮公報私仇,有意不讓你們教好?”墨寶珍乾脆點名對方那點小心思,這林霜語與墨家這點糾葛,誰不知道。
“奴婢們吃點派頭不打緊,就怕委屈了娘娘您啊!這外頭的人那知道娘娘您的一番好心。”只要得了娘娘的話,即便是縣主,也不用顧忌了,該罰就罰。
可惜,這紅姑姑沒領著話。
“罷了,任他們說去,本宮問心無愧就好,不是本宮說,咱們這位紫縣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,本宮尚且的讓著她些,你且回吧。”
“娘娘!”
見墨寶珍不再搭理,也不敢再開口,只能行禮退下。
清畫跟隨而出,拉著紅姑姑的手,“紅姑姑,你也是宮裡的老人了,知曉皇后也不容易,加上皇上...哎!哪有心思管這些個事,你就睜隻眼閉隻眼算了,聽說,這紫縣主出生的時候就批命不好,這才送到鄉下去的,你看看,這命數都那她沒辦法,這從鄉下回到林家才多久?入京才多久?這縣主,奉勸姑姑一句,還是莫要沾惹,您看我家老夫人...哎!”
“清畫姑娘,您說,縣主當年被送到鄉下是因為命格不好?”紅姑姑雙眸一亮,對清畫可是很客氣,人家畢竟是皇后跟前的大紅人。
清畫凝眉,好似在想什麼,隨口而道:“好似聽說,她娘是生她的時候死的,隨後,她爹也死了...啊喲,我怎麼與姑姑說這些個閒言碎語,姑姑且當沒聽到,千萬別往心裡去,娘娘今兒個累著了,清畫還的去伺候,縣主那,你就別太較真的!能交差就行了。”
“清畫姑娘您忙,奴婢知曉了。”哼!她就覺得奇怪,這好端端的小姐,怎就教人那麼容易害了送到鄉下去了。
原來還有這麼個緣由。
她瞧著,這紫縣主就是蹊蹺!
“娘娘,點了幾句,這宮裡的姑姑,誰沒點道道,放心,奴婢宮外都安排好了,您就等著看好戲。”
回到寢宮,清畫伺候著墨寶珍,小聲交代著。
墨寶珍點了點頭,眼中一抹寒光,林霜語,這軟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