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一笑，她這是魔障了。

她不是天歌，他也不是大同帝，根本不用做這種假設。

千年...他們不需要去千年追尋一個結果，現在就挺好。

“凌天...你怎麼那麼傻，何苦...”

兩隻魂，便是面對面，也無法再感受到彼此的溫度！

大同帝抬手，卻觸及不到對方的臉頰，只能強扯出一抹笑，“即便只能像現在一樣，也無怨無悔，天歌，我終於能再見到你了。”

輕輕一句話，讓天歌笑容再也撐不住。

可魂...沒有眼淚。

林霜語和易九兮已經出去，只是想騰個空間給他們，就算不能相擁，相信他們也能感應彼此的存在。

大同帝凝魂成功，這才知曉當年天歌走後，他做了什麼。

如他們想的一樣，大同帝找到擇天城，知曉天歌的身份，並沿著她的足跡繼續追查五宗之事，最後，查到消失已久的幻城就是天歌的來處擇天城，並且，找到了藥城和玄城...查到的事，越來越複雜，阻力也越來越大，當查到浮屠城的時候，才知道他的好友百里原是秘宗嫡脈...

這才有了秘宮！

大同帝知道，所有的一切根源，可能都在這擇天城，在去擇天城前，大同帝已預知自己命不久矣，在秘宮佈下轉生陣，那時候，大同帝便隱隱知曉，天歌已經不在了。

而她最後去的地方，應該就是擇天城。

所以他要去擇天城求一個結果，活要見人，死要見屍。

而擇天城，果真就是他的劫數。

“鎮魂井又是怎麼回事？殺了你還要讓你不得超生？”

這是林霜語想不明白的地方。

“因為那人說，孤身上有真龍之息...他說的許多話，孤都聽不懂，他說這個世道不該有龍息...而後將孤的魂魄鎮壓在鎮魂井中，孤早已為自己僕算過命數，獼猴城將是孤最後彌留之地，所以孤早早將帝王劍留在了獼猴城...沒想到...”

果真一切都是天定啊。

而提及擇天城城主，大同帝和天歌都是一樣的神色，用大同帝的話說，那人強大到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