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沉而道:“以你們之力,靠近不得,這是尊主親自下的禁錮術,在臺階外等著。”
從聲音中,能聽出對方略有些吃力的感覺。
能將老城主身邊的人震退的禁錮術...雲長使早已嚇的臉色有些發白。
雖然沒有靠近臺階,卻還是能隱約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,尊主的禁錮術...尊主!
這兩個字,平素在心裡都不敢多想。
“老木,在這等著吧,城主自有分寸,尊主的禁錮術,果然非同凡響。”老婦人也是一臉嚴肅,話倒是挺中肯的。
禁錮術?伯賢德一旁豎著耳朵聽著,心裡驚詫不已,再看占星殿,和從前感覺又不同了,油然而生的敬畏之心,讓他不由自主腳下後退幾步。
當年,他也是多次嘗試,最終止步臺階之前,明明那殿門就在臺階下不過十步之舉,可就是寸步難行。
只不過他並不知這裡又尊主親自下的禁錮術,以為是什麼高深的陣法。
他也曾試圖去研究一些類似的古陣,奈何,最後還是一步都沒法靠近。
那種絕望,會讓人從此連多看幾眼的念頭都不會再有。
因為,心裡清楚,這裡,是永遠無法踏足的領域。
再看那個已經下了三個臺階的老城主,伯賢德心裡不光是畏懼大於敬意,看似平凡無奇的一個老者,實力卻是自己無法想象的強大。
剛才他可是說了,尊主親自佈下的禁錮術啊!他能衝破嗎?
突然一陣風起,占星殿屋簷下的銅鈴突然發出一陣陣樂聲,很有節奏,和剛才隨風而奏的聲音明顯不同,聲音漸漸有些刺耳,入耳的聲音也越來越急湊,讓人不由跟著心跳加速渾身不自在。
“後退!”
這是有人硬闖禁錮術的反噬之力,就像是敬告所有人,不得靠近一般。
數千年過去了,尊主下的一個禁錮術,竟還有如此威力。
要知道他,當今世上,他們幾人已是至強存在了,可在一個禁錮術面前,還被震的心神難寧,威逼他們不得不後退避讓。
“城主他...”
雲長使看著老城主腳步越來越艱難,臉上一臉擔憂,卻不敢上前分擔。
別說分擔,他站在這都有些艱難。
“城主會有分寸,在這等著就就是。”
老婦人雖然嘴上這麼說著,可眼眸深處,一樣是擔憂之色,這禁錮術的威力太過驚人,她也不知城主硬闖是否能平安無事。
就算衝破強行開啟占星殿,恐怕城主也無法安然無恙。
因為這禁錮之術的反噬之力著實瘮人。
明明只有七八個臺階,臺階到殿門,也就十來步的距離,近在咫尺,卻彷彿隔著天涯,那邊難以逾越。
老城主的手,終於不再負在身後,禁錮術的反噬之力,讓他沒上前一步都倍感吃力,下到第六個臺階時,雙腿已經有些打顫,只能釋放自己的力量與之抗衡。
他們衝破不了她的禁錮術,他龍行天未必不可以。
數千年過去,他不信,她留下的一個禁錮術,還能攔住他的腳步!
雙手一動,手心朝下,一道白色光芒突然乍現,將老城主團團包裹,光芒太過耀眼,讓臺階之外幾人忍不住抬袖遮擋。
老頭和老婦人明顯驚了一瞬。
多少年沒有看到城主開啟星域之力,這個禁錮術...竟逼的城主動用星域之力相護才能繼續前行。
怪不得,每次提及尊主,城主整個人就格外不同。
兩人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際,若是今日不能強行開啟這占星殿,天幕遮擋之下,就連他們也都只能任由命運安排,無法窺探天機,會增加許多麻煩,本就生了諸多變故...
莫非,這個千年之際,還要出現什麼意外不成?
不行,他們等待的夠久了,這一次,哪怕是天幕遮天,也不能阻擋他們完成大業。
“第八個臺階了。”
雲長使此刻的緊張,讓他看著和平素高高在上的樣子截然不同。可此情此景,就是兩位老者,也難免暗暗緊張,更何況是他。
因為他們都知道,八個臺階意味著什麼,意味著尊主的可怕,也意味著城主的恐怖。
因為,他們一個臺階都下不去,這一比較,簡直...沒可比性。
這位城主...這就是他的星域嗎?若是自己,能在他手上過幾招?伯賢德已經不再有任何念頭了。
這等可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