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回頭，每一步都那般堅定。

“啟元，不管你是生是死，我都是與你結了白首之盟的正妃，你一句解除，我華彩不認，咱們就是龍族公認的夫妻，你聽到沒有！”

就是死，她也不會同他解了白首之盟。

白首之盟，是兩人之約，她不答應，他便不能一廂情願，她就永遠是他的妃。

“...你若堅持，便隨你。”多說無益，等淨靈池修補龍魂後再說吧。

她若真的如此喜歡當這個正妃，那就隨她，應支不過多養一個王妃，算不得什麼大事，只是，她該有所覺悟，她能得到的，也只是一個正妃的頭銜而已，他...不會碰她。

因為...他從前以為是誰都可以的理論，好似改變了。

枕邊之人，並非是誰都可以！

這是啟元進入靈臺山後對華彩說的最後一句話，誰也不知道，他還能不能出來，大多數人心裡，基本上是沒可能出來的，那是淨靈池啊，就算是沒受傷，是真龍之身，要想在裡面泡上九九八十一天，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，更何況他現在的狀況。

“公主！殿下已經...進入靈臺山多時了，咱們...”

一直跟在華彩身旁的婢女自然也聽到了這夫妻兩的對話，她是心疼公主，更為公主不值得，可她不敢說什麼。

“樂兒，華錦沒死！”

已經站在原地，盯著啟元消失方向許久的華彩，終於開口，面色鐵青，一身寒氣瘮人。

被喚做樂兒的丫頭瞪著眼看向自家公主，連忙搖頭，“怎麼可能，公主，咱們是親眼看到她被那些人逼入虛無界的，這麼久都沒出來，怎麼可能還活著，而且...她不是真龍之身...公主，或許殿下進入虛無界，並非您想的那樣，或許只是...”

華彩突然一笑，昂頭望天，“或許只是？只是什麼？樂兒，你沒聽到嗎？剛才他自己都承認了，他去虛無界，就是為了華錦，華錦一定沒死，一定沒有！”否則，他為何還要和自己提及他們的婚約。

本以為，他根本就沒在意過他和華錦的婚約，她打聽的訊息也是錯的，他們一定有交集，只是她不知道罷了。

是什麼時候？是什麼時候他們兩開始又交集了。

“公主，您別多想了，若真的沒死，若殿下闖虛無界真的是為了她，那為何只有殿下一個人回來了？他為何沒有帶她回來，您別多想了，眼下殿下去了淨靈池，兇險難測，您該多為自己考慮才是啊。”沒錯，這應支的殿下的確不錯，可一個將死之人，公主真要將一輩子都耗上嗎？

剛才這啟元殿下的話也說的夠明白了...

公主何必讓自己受的這份委屈？

“走，回應支龍宮。”她說過，不管生死，他的正妻，永遠只有她一人。

哪怕華錦有一天真的回來了，他們也絕無可能，她不會讓自己淪為八支的笑話，她絕不允許。

啟元進入靈山的訊息很快傳開，龍淵聖地自然也知道了，這靈臺山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，觀山鏡中，幾位大人都已經看到了。

“這應支的殿下，到是有幾分氣魄啊，淨靈池，已是多年沒有人靠近過了吧，我都有些記不得多久了。”玄玉拖著長袍，看著鏡子清清冷冷的開口。

正好幾位大人來看看靈池的情況便看到了靈池旁觀山鏡中的一幕。

至於他們夫妻之間的私話，幾位大人便是不會與人說道的，不過這聽著倒是和他們之前聽到的版本略有不同。

“這麼說來，恐怕傷這啟元殿下的，就是那華彩公主的妹妹。”

離輕突然插了句嘴，眾人紛紛看了過去，靜候下文。

離輕被幾人這麼看著，略有不適，知道他們在等什麼，連忙解釋了一句，“幾位大人，是這麼回事，那個華彩公主的妹妹，便是祁支那位被驅趕出族的公主華錦，離輕見過一次，天賦極高，而且...是真龍之身。”

剛才鏡中兩人說，啟元殿下是追這華錦進入虛無界的，那有可能是因為他悔婚，所以被那華錦...給傷了。

當然，這腦海中免得一副八卦場景，且有些狗血。

“真龍之身？”玄玉挑眉哦了一聲。

西陽抖了抖衣袖，目色沉沉，“這而今，這麼容易真龍生翼了嗎？龍淵聖地竟也一點不知？”說完瞟了一眼離輕離拓二人。

兩人被這麼掃了一眼，紛紛露出無辜之色，這確實有些...過了，一個兩個的都成真龍了，龍淵聖地卻一點風聲都不知道，可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