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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、朱蛤解百毒

生死線上打了個來回,不由得感慨頓生,道:“若是他身邊也有一個與他心意相通、同生共死的表妹,想來他也不會如此之慘。”

&esp;&esp;王語嫣失笑,一邊伸手去探他的脈,一邊搖著頭說:“呀,可是被那蛤蟆給吃撐著了?英明神武的表哥也說起傻話來,哪裡會人人都有表妹的?”

&esp;&esp;慕容復覆上她的手,接道:“即便人人都有表妹,也一定沒有你這般好。”

&esp;&esp;兩人相視一笑,只覺這一晚的生死攸關,同這一刻的脈脈溫情相比,竟是不值一提。

&esp;&esp;正在這時,段譽去請段正淳過來商量,兩人正行到那庭園門口處,一打眼便看見一雙璧人站在月下花叢之中,父子便都有些呆住了。

&esp;&esp;段譽心裡想:怎麼嫣妹與慕容大哥只是拉著手那麼站著,倒比爹爹摟著媽媽時,感覺還要親熱幾分?是了,媽媽總是為爹爹花心而氣苦,每次爹爹摟她的時候,她心裡想著其他女子,必然也不會痛快。

&esp;&esp;他又想起王語嫣和慕容復無論是平時日常,還是在生死關頭,都是眼中心中只有一個對方,適才慕容復蒼白著臉衝上前來,與王語嫣執手相看,互問安危,自己站在旁邊竟完完全全是個多餘的人。雖然他靈機一動,自告奮勇去請父親前來商量如何處置,但這一路上,他心裡卻一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。

&esp;&esp;而段正淳此刻想的是:年少時,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情濃時光,只是具體是和誰,在什麼地方?我竟然想不起來了。那時情分明極濃,為何給我留下的記憶卻如此之淡?

&esp;&esp;他回頭看到段譽略帶豔羨之意,心頭又不由得想起了刀白鳳,她年輕時也曾是嬌俏可喜的鳳凰兒,為何如今她成了低眉斂目的玉虛散人,連兒子也捨得放下,去住那道觀?

&esp;&esp;這父子各懷心事,便有點暈暈乎乎地來到王語嫣與慕容復跟前站定,卻都並不開口說話。慕容復心下奇怪,便先拱手向段正淳行了一禮:“王爺。”

&esp;&esp;段正淳回過神來,有些尷尬地撫了撫自己的鬍鬚,方才威嚴地開口道:“譽兒說有歹人來行刺,我已吩咐下去加強守衛。只是阿紫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
&esp;&esp;慕容復心下有數,便將今日之事大事化小,減去幾個要緊之處說了,末了正色道:“恕在下直言,阿紫姑娘年紀稍小,淘氣頑皮雖然是情有可原,卻也不宜一味姑息。”

&esp;&esp;段正淳麵皮一紅,他一把年紀突然多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兒,自然是要什麼便給什麼,至於精神層面,卻是關心甚少,竟然從來不知機靈多智的阿紫其實如此恣意妄為,竟差點取了自家姐夫性命。他一心想做個慈父,卻不知道原來管教不嚴這頂帽子扣將下來,滋味也是不大好的。

&esp;&esp;王語嫣心中想的卻是另一事,皺著眉頭道:“只是這還都是小事了。聽表哥描述,阿紫妹妹拿的那個毒鼎,竟像是星宿派丁春秋最喜愛的練功法寶之一,喚作神木王鼎的。若是正當得來的也就罷了,若不是,那大理段氏便與星宿派結下這仇怨了。”

&esp;&esp;段正淳一聽,果然非同小可。他行走江湖已久,又豈會不知,哪有人隨便把練功法寶送給隨便一個小弟子的,這鼎怕是阿紫偷出來的。想那星宿派不是好相與的,這一來竟是連累了大理國,心頭便有火起,轉身道:“你們跟我去看看!”

&esp;&esp;慕容復匆忙走時並未關門,眾人還未進房便已看到,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,不是阿紫卻是誰?慕容復冷著臉給她解了穴,她撫著痠痛的手臂便哭道:“爹爹!他們欺負我……”

&esp;&esp;段正淳並不理她,拿過一旁的神木王鼎掀開一看,裡面蛇蟲盤踞,嘶嘶有聲,果然是邪門歪道之物。

&esp;&esp;他想起阿紫小小年紀就走上如此魔道,再想到可能為著她的不懂事,使大理國子民蒙受災難,一股怒氣衝將上來,指著阿紫喝道:“你這孽障!練這邪門毒功,還有臉來惡人先告狀?”說話間,伸手欲打。

&esp;&esp;阿紫見狀,並不畏縮,反而湊得更上前,淚流滿面道:“好呀,你要打我!當初是誰不要我的,是誰害我流落到星宿派手裡的?我不練這邪門毒功,我命便都沒了!那時你在哪裡?如今你卻要來管我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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