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微說完,看向周長冬,以目光詢問著周長冬這個法子是否可行。
剛迎上週長冬的目光,便彷彿落入了一片浩瀚的大海里。
屋子裡的燈光昏黃,男人逆著光,眉眼輪廓看起來深邃立體,他此時的目光就這樣膠著在於微的臉上,彷彿沒有把於微的話聽到耳中,也彷彿一字一句的都聽清楚了。
於微不知道周長冬此時想什麼呢,以為他沒聽到,抱住他身側的胳膊,輕輕的晃著。
“好不好嘛?”那一把嬌軟的嗓子,簡直能把人魂兒都勾沒了。
周長冬伸手扣住了於微的下頜,慢慢的湊近她,啞聲道:
“好,只要你要,命給你都行......”
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,他身上散發著的熱氣向她烘來。
於微聞到了屬於他那種熟悉的男性味道,他不喜大男人身上帶著香味,於微專門給他做了一款,清冽好聞,還有他特有的那種荷爾蒙味道,簡直a爆了。
於微推了推他,“商量正事呢,你別亂來。”
周長冬這會就想親親她,不像醉酒後那種肆意,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“這個才是正事......”
......
好在平時的周長冬還算冷靜理智,並不像醉酒後那般由著性子。
過了會就放她去睡了,只說學校的事情有他,他去找校長說。
於微心裡一心想著學校的事情,嗯了一聲回去睡了。
周長冬看著房間裡,於微睡得是土炕,他原來睡得是那張單人床。
這會周長冬看那張單人床越來越不順眼,於微之前還總想邀請他一起睡,可是現在沒動靜了,也不表示了。
周長冬猶豫了一會,舍了單人床,去了於微所在的那個土炕,抱著她往裡挪了挪。
於微剛躺下,看到周長冬也來了。
“你不睡那張單人床了嗎?”
“嗯。”周長冬將拖鞋放到一邊,上來了,又補充說著:“入夏了,有蚊子了,我替你看著點。”
於微抿唇笑著,看穿他的小別扭了。
“哪兒來的蚊子?我調了香,蚊子早死了。”她湊過來,伏在他胸口,眼波橫媚,“再說了,你皮粗肉厚的,真有蚊子也咬不動你,都奔著我來了。”
周長冬笑了,笑聲朗朗傳了出去,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吹了吹,心裡喜歡的緊。
“只能我咬,別的什麼都不行!”
於微聽著他這強勢的話,想到私下無人時他對她做的,嬌嗔了他一聲:
“老流氓!”
流氓可以忍,老字不能忍。
周長冬摁住她的手,舉起來,撓她癢癢,將她好一頓收拾。
農家小院裡,從南屋裡傳來一陣陣嬌俏的笑聲,黃桂花堂屋裡都聽到了,踢了踢身邊的周明堂。
“老頭子,看到沒有,從微微來了後,長冬跟變了個人似的。”
周明堂幹了一天活了,累的這時候就想睡覺,隨口說著:
“剛結婚,得熱乎一段,過幾年熱乎勁消了,大夏天誰還沒事天天摟著媳婦。”
黃桂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跟周明堂說話,不如去牛棚裡跟牛聊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