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微的話讓周長冬怔愣著想了一會,男人天生的神經粗條,並不會記住什麼特殊的日子。
於微問的,讓周長冬想了一會才想到,上一次都是四五個月前了。
他騎腳踏車帶她來過縣城,只不過步行的話,還是第一次救了她的時候。
“記得,怎麼了?”
於微聽他說記得,嘟嘟嘴哼了一聲,撒嬌的意味滿滿。
“那次我身體虛弱的很,累的都快喘不過氣了,說想要歇歇,你都黑著臉大半天不理我。”
周長冬回憶起那時候,有些記不清楚了。
畢竟那時候他對於微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,只是一個順手救了的女孩。
只記得後來她突然昏倒,周長冬將她抱了回去。
沒想到這小丫頭到現在還記得。
“有嗎?我怎麼不記得了?”周長冬摸了摸鼻子,一副不想承認的樣子。
於微見他湛黑的眸子中閃著笑意,哼哼了兩聲,斜橫了他一眼,自是風情無限。
“你還說讓我叫你同志,不要讓我叫你叔叔呢。你當時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年輕,怕我叫你叔叔,把你叫老了?”
周長冬看著這丫頭眨著眼,那滿是狡黠的樣子,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“本來就不該叫叔叔。”
周長冬對於這個稱呼很執著。
於微鬼靈精的秀眸微轉,湊近他嬉笑道:
“不叫叔叔那叫什麼?叫爸爸?”
於微說完知道要捱揍,說完就跑。
只是她速度再快,都沒有某人的伸手敏捷。
不過剛跑出去兩步,便被周長冬長臂一撈給拽了回來。
很顯然,周長冬也感覺到了。
他眸色深沉,灼灼有光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低沉的聲音,帶著那麼一絲絲沙質的啞音,跟羽毛一般,輕觸在於微的耳膜上。
於微覺得,她撞進了周長冬給她織的一張網裡面,他沙啞的聲音,幽邃的眼神,俊挺的模樣,緊緊的束縛住了她。
於微心跳如雷,腦子裡木木的想著,這老男人是真的要命。
周長冬眼前的秀眸明媚,此時微醺盈波,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,那模樣有一種說不出的乖巧,讓人想擁在懷裡揉碎,狠狠的疼愛。
“嗯?叫我什麼?”周長冬劍眉微微挑起,似追著她要回答。
於微喉嚨發緊,滣瓣發乾,她伸出咶尖輕輕溼潤了一下發乾的滣瓣。
天知道這動作落在周長冬的眼裡,是這樣的一種衝擊。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於微結巴的說不出話來。
四周曠野,田間地頭,麥苗青青,微風徐徐,夕陽的餘暉彷彿給四周鍍了一層金色邊兒一般。
餘暉中,男人的臉漸漸壓低,堵住了那個已經忘詞的小結巴。
早春的天氣還十分的寒冷,也不知為何,周遭的空氣突然熱了起來,空氣稀薄的讓人透不過氣來......
(自己想象為什麼熱,空氣又為什麼稀薄,寫多了你們就看不到我了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