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衛國躺了一會，最後坐起來，拿起外套出了門。

現在是晚上十點鐘，於守疆跟林海媚坐在客廳裡看聯歡晚會。

“這個時候出去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喝了酒，別開車。”

於衛國沒說話，於守疆坐著，沒一會聽著外面開車的聲音，罵了一聲，又攔不住他。

於衛國開車去了城郊，算來，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見她。

他連他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心情把唐笑留在城郊的房子裡都不知道。

妹妹兩個字，是他心底不能觸碰的一道疤。

唐笑觸了他的逆鱗。

偏生她身上有那種讓他沉浸不能自拔的一切。

給她請的阿姨過年回家了，現在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。

於衛國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她，這麼睡著的時候，真的很乖，跟甜甜一樣。

於衛國到的時候，警衛給他開了門。

空曠的房子裡，唐笑窩在沙發裡睡著了，而電視上還在演著今年的聯歡晚會。

只覺得這才是她，而不是此時跟周長冬在翻雲覆雨的那個。

他伸出手，輕輕的觸碰了她一下。

於衛國蹲下身子，見她腮邊有淚，也不知道夢到什麼了，眉心緊皺。

恍然間，他只覺得又看到了甜甜。

“你來了？”

於衛國只是嗯了一聲。

他剛從外面來，一身的寒氣，冰涼的手讓唐笑打了個顫，瞬間醒來。

在看到於衛國的那一瞬間，唐笑眼睛一亮，彷彿整個世界都鮮活了起來。

他這是向自己解釋最近不來的原因？

唐笑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
“這段時間忙。”

唐笑微怔。

於衛國將外面穿的大衣脫下丟在了一旁，伸手將裡面穿的襯衣解開了上方的兩顆釦子。

坐在了唐笑的身邊。

“吃飯了嗎？周嫂走的時候包了很多餃子，你要吃嗎？”

“不吃了。”

“看書。”

於衛國看了一眼面前的茶几。

“這些天都幹了什麼？”他隨意的問著。

唐笑似乎也認命了一般，這被圈養的生活，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，彷彿只是乖乖的等他來。

電視上唱著跳著，於衛國只覺得心浮氣躁，許是這裡的爐火燒的暖的緣故。

於衛國側頭看了她一眼，唐笑明顯心思也不在電視上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。

上面放著書，是一些國外的名著。

於衛國只看了一眼，目光便落在電視上。

院裡還有警衛在，雖然他們站崗，看不到這邊，但是唐笑還是覺得不適。

她抓著他的襯衫領口，目光帶著一絲懇求的意味。

於衛國突然伸手將她扯到了懷裡，唐笑微怔，身子一僵，那一夜不愉快的記憶瞬間湧來。

客廳的空曠，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。

捏住，挑起。

“寶貝兒，我說了，在這個遊戲裡面，你沒資格提條件。”

“回房間好不好？”

於衛國唇角依舊帶著笑意，他手指輕撫著她臉頰的線條，最後落在了她的下頜上。

電視還在上演著聯歡晚會，電視上的舞者，身軀柔軟的彷彿如何也折不斷似的。

纖弱嬌柔，在舞臺上綻放自己，軟的像水一般。

說完，於衛國的臉在唐笑的事業中漸漸被放大。

......

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，電視中的歡呼聲，掌聲，鐘聲，蓋過了其他的聲音。

只有陣陣笑聲，聽不到笑聲中混雜的輕泣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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