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事。”

說著飲了口酒，接著說道：“我知道你是個喜歡自食其力的傢伙，這算是還你腿法和殺招的禮了。你的腿法確實是精髓深奧，絕不是一年半載就能悟出來的東西。”

界臉色紅潤，比起之前蒼白的臉看上去好多了，但是治療和包紮過的手，拿起酒杯還是很明顯的抖，和林蕭羽輕輕碰杯，一口飲下。

“雖然現在大多數人戰鬥都和武術無關，只求快準狠，可無論怎麼樣，腿都是最重要的，是所有動作和出招的根基，無論你上三路是再厲害的路數，下盤太馬虎，那都是花拳繡腿。”林蕭羽聽到後笑了，界剛喝完的酒杯又被林蕭羽給滿上，界再次舉杯，不過這次遮面喝下。

“這就像是無論在厲害的建築師，任你再怎麼天馬行空，但僅憑兩塊磚一片瓦，那就什麼都做不成。”

林蕭羽雙腿蹬了蹬，閉上眼，臉上呈現一絲緋色：“前面一句是沒問題，而這句有點對映你自己的意思吧。”

……

酒過三巡，菜過五味，本應該是好聚好散，兩人看上去也沒怎麼喝醉，林蕭羽堅持要送界回家，在路過一下深夜夜宵攤時，界一時興起拉著林蕭羽去夜宵攤，開始換上燒烤和啤酒喝，雖然看起來比不得之前的風雅酒席，可是喝得更歡了，還把已經睡著的林瀚給叫了出來。

……林瀚走路來到夜宵攤前，本帶著一絲睡意，看到自己的母親和何雲兩人交談甚歡，一下就懵住了，沒想到才一下沒見關係就變得那麼好。

夜宵攤上就坐著她們兩人，滿地的啤酒瓶子，一不小心碰到一下就叮噹作響，忙活了一天的店老闆熱情依舊，端上一箱啤酒臉上帶著笑容。

“勞煩你了，本應該收攤了還要給我們服務。”界想要掏錢，還沒到結賬，這應該是打算多給，這時林蕭羽已經掏出五百塊錢遞上。

“大家生活都不易，拿去吧。”老闆雖然愣了下，但過了會還是笑著點點頭，收下林蕭羽的錢。

界拍拍凳子，示意林瀚過來坐下。

“之前說請你喝酒，這不是來了麼。”界說著，拿出個一次性杯子，想了想直接拉開瓶蓋，遞給林瀚一整瓶酒。

“要不要這麼折騰人的，我明天還要上學的。”

界眯著半隻眼睛，指著林瀚：“這傢伙是不是沒考獵人，雖然有點味道，不過我看得出是你的影子，你也得把他給弄去體驗一下。”

林蕭羽笑了笑搖搖頭：“他的事我其實管不了那麼多，能讓我教他已經是林家做出讓步了。”

“那就別整天在家人的庇護下，自己去考個獵人，這是個很有趣的過程，不管有什麼難處，爭一下總會有的。”林瀚也是個明白人，一下就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
……雖然林瀚顯得有些不情願，但是兩人開始聊起精妙的功法時，林瀚也開始精神起來了……

界在一邊用手比劃一邊說“所以說，這個腿法只要進攻時，故意比別人慢半拍，讓動作有一個伸展的空間，只要退一步再進攻，那就有快半拍到一拍的攻擊間斷，這就是後發制人。腿也不要發死力，步伐節奏不好掌控，就算能控制住，但這樣肌肉僵住會讓動作僵硬，下盤不流暢整體看上去就一塌糊塗，這是把自己的發揮空間縮小了。慢一點無所謂，技巧上能彌補得回來，不過這還得慢慢從實踐中吸取。”林瀚從交談中學到了不少，也聽得津津有味。

……就要快離開時，從一旁的酒吧裡走出一群醉醺醺的大漢，想要上前來搞些什麼，界也有些醉醺醺的對著林瀚說道：“交給你了，但是不能打傷人。”

……差不多五點鐘，界才回到家中。

休息到中午起床開始學習高中功課，要死記硬背的東西過目不忘，許多思維上的盲區也順通了，不僅僅是高中的東西，在掌握氣之後大腦靈活程度已經不同以往，更高層的學識內容也被界給慢慢吃透。

中途去過幾次補習班和學校，還在自己提出的監考下拿出驚人的成績，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厲害，江陵珊也來了很多次。修煉、教林瀚和餐廳工作照常進行，賺了不少錢，但生活差不多還是老樣子。

學校方面界之前就找了林蕭羽，被她動用了些手段疏通了。

雖然之前剛去學校時，是和預料中的一樣被班主任批評了一頓，但是對於她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傳聞，畢竟圈子不在學生的範圍內，就算傳也傳不到他們那去，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越來越好，加上林蕭羽的疏通，學校方面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，界已經成為一個比較特殊的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