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多久了。」

成績好的學生在本學科老師那容忍度高一些，至於特權有多大，全看成績有多高了，一百四就是一個明顯的分水嶺。

英語學科與其他學科不同，一百二隻能算是平平無奇。一百三算是尖子生了，一百四以上就是絕對領域。

「還貧，擾亂課堂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帳呢。」茜寶轉頭瞪了他一眼，恐嚇道，「等會讓劉老師罵你。」

「不至於吧，老師。」江年明顯油鹽不進，笑嘻嘻道，「那我不去上廁所了，勉為其難再憋半小時吧。」

「你啊，成績好也不能那麼衝動，要和同學搞好關係知道不？」茜寶諄諄教導，「現在才剛過國慶，你們未來還要相處一年。」

「那不一定。」江年冷不丁來一句，「萬一這個月大聯考，他被刷下去呢？」

聞言，茜寶話頭一窒。

心道這人還真是表裡如一，離開了班級，攻擊性還這麼強嗎？

「你都說了是萬一，那你想過對方留下了你該怎麼辦？」茜寶走進辦公室，坐下後把杯子遞給他。

「先去幫我裝一杯開水。」

江年無語，不是這就使喚上了？

「彳亍。」

打好水之後，茜寶往杯子裡面扔了幾個不知名花朵。熱氣嫋嫋，一股不知名香氣冒了出來，江年鼻頭微動。

「老師，這麼年輕就開始養生了？」

莊文茜聽見年輕兩個字，笑得眉眼彎彎，心道這寄吧孩子也不是不會說話。

「哎呀，孩子都快上小學了，年輕什麼呀。」

女人的口是心非，按理來說下一句該接著誇茜寶年輕。完全看不出生了孩子，分明和學生差不多。

偏偏江年直接寸止了。

他盯著杯子裡的不知名藥材道，「這個長得像是蜈蚣的東西」

茜寶桌子底下的拳頭莫名硬了，不說話，就這樣盯著他。

江年被她盯到發毛，嚥了一口唾沫道，「老師，你看著只有十七歲。」

茜寶一秒轉晴，掩嘴笑道，「哪裡哪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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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闆們腰好腎好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