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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章 天越來越冷了,我的心也是

有關係了,寶寶。」江年哈哈大笑,差點從牆頭摔下來,「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笑,殺魚手法有長進嘛。」

「你!真想把你狗頭剁下來!」

「沃日,你這麼殘暴,我聽著都要玉玉了。」

下午,老徐開車回來了。

他似乎心情還不錯,繞著盆裡的魚饒有興趣的走了幾圈,隨後讓徐淺淺進屋叫醒睡了一下午的江年。

三人拿著香燭和黃紙包上山,江年拎著一隻雞,老徐拎著一個紅色的塑膠袋,裡面裝著香燭和元寶。

徐淺淺手裡那一袋,放著厚厚的紙錢。

由於老徐昨天已經掃過墓了,周圍的雜草都刨了乾乾淨淨。地上有燒紙的痕跡,父女臉上神情都很平靜,路上偶爾會有笑容。

時間讓人習慣。

江年也沒多肅穆,如同探望長輩,說著話將雞放了血。鮮紅的血液染在黃紙上,大概沾上一點然後燒掉。

陰天,山裡氣溫偏低。

燒紙時,紙屑飛舞,他看見一旁徐淺淺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於是小聲問了一句冷不冷,她搖了搖頭。

黃紙不能一次性扔太多,燒不透,江年加快了往火堆裡扔紙的頻率。火焰頓時大了幾分,溫度也慢慢爬升。

山裡多雨,溝渠被落葉堵住,或是泥土長時間堆積變硬。慢慢的,原本平整順暢的墓穴就會積水。

老徐點完香燭後就蹲在溝槽那邊拔草,手裡捏著一個路邊撿的方塊小石子,耐心的清理著凹凸不平的溝渠。

忙活了一下午,墓四周終於被清理得乾乾淨淨。

三人休息了一陣,準備回去了。

老徐把死透的雞拎上,準備按照習俗扔河裡。老人說這種雞染完黃紙就沒味了,也不能吃,用完就得扔。

多餘的香燭沒帶走,放在了附近,用灰白的小石頭壓著。來的時候手上提滿了東西,回的時候拎著死雞離開。

往回走的時候,老徐特意出聲叮囑。

「往前看,別回頭。」

江年不知道該說什麼,乾脆保持沉默。一路抑制回頭的本能,直到完全走出山坳這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。

老徐和徐淺淺亦是停住腳步,駐足回望。

山體並不算好看,甚至有些畸形。許多地方如大片的斑禿,露出了黃色的土地,遠遠看黑壓壓的一片。

陰天大幕森然,群山沉默無言。

江年看了一會收回了目光,心想老徐以後應該也會回到這裡。看他認真清理的勁,彷彿明天就要躺進去似的。

下山之後,氣氛又逐漸恢復正常。

班群裡忽然有人加他,江年原以為是自己的「好大兒」孫志成。卻不料是林棟,頓時想起了那句「傻逼才報。」

透過後。

(林棟):「江年,能問你個事嗎?」

「說。」

(林棟):「你今天釣魚拍過其他照片嗎?我有個表弟聽說了你的事,特崇拜你,想要看看你釣的魚。」

「表弟?」

(林棟):「是啊,怎麼了?」

江年也沒太熱情,「只有群裡那個影片,別的沒拍。」

(林棟):「哦哦,好,謝謝(呲牙)。」

「奇奇怪怪的,哪來的表弟?」

江年只覺得奇怪,但也懶得去細想。天色漸暗,他收了手機準備洗手吃飯,明天下午就得回去了。

運動會從週四開到週六下午,晚上繼續上晚自習。並且從這周開始,學校實行補課制度,週日上午要上課。

這意味著,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,以後學校放假時間只剩週日下午。

運動會就是最後的狂歡。

吃完飯,徐淺淺回房間寫作業。

江年壓根沒帶作業,也不想寫。於是轉頭找老徐一起喝茶,兩個大男人在二樓的陽臺擺了熱茶和瓜子。

望著漆黑的夜色,青冥的遠山隱入其中。

老徐忽然感慨了一句,「小年,你也長大了,懂事了不少。」

「哈哈,差不多吧,都高三了。」江年打著哈哈,「十八歲都成年了。」

心裡卻想著我不是懂事了,只是饞你女兒。

改天買輛鬼火停樓下,測測你的心率。

青梅竹馬這種buff其實也不一定套上就能成,現在這年頭這玩意已經爛大街了,同一個小學都算是青梅竹馬。

同一個小學,不同一個村子,這他媽也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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