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待了‘喚王公子也一起去,大家玩狼人殺呀’。”秦玄策捏著聲音道,“對了,昨天明心和我說了我才知道,她原來是錢承運的女兒啊。”
聽到‘錢承運’三個字,王笑又是心中一驚。
“錢錢錢承運的女兒?那那那我們還……還敢去?”
他全然忘了自己剛才氣定神閒地對唐芊芊說“我們不怕他”時的情景。
秦玄策卻是反問道:“為什麼不敢去?”
“大哥,我們打死了錢成啊。”王笑頗有些氣極敗壞。
秦玄策在他頭上一拍,罵道:“你不說,我不說,誰會知道?”
“可是他陷害過我啊。”
秦玄策輕描淡寫道:“朝堂之上的事,一時是敵一時是友,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可是我想刨他祖墳啊。”
“那正好我們去打探清楚啊,說不定他賣地給你啊。”秦玄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
王笑愕然了一下。
可是錢朵朵那夜見過我的臉啊!
——這句話他卻沒說出來。
說出來了丟臉是小事,誰知道秦玄策會不會去找那個小姑娘滅口。
王笑嘆了一口氣,怎麼偏偏就讓她看到自己的臉了呢。
“我真的也要去?”王笑有些不想去。
“我都和明心說好了。”秦玄策道:“你讓我去崔家打人,我可是二話沒說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秦玄策嘿嘿一笑道:“那就說好了,明天早上巳時出發。”
“哦……”
秦玄策走後,王笑對於這個邀約,越想越是擔心起來。
尤其是走了一會,他想起來:衛奇當時也是投靠了錢承運。
但既然答應了秦玄策,也只有硬著頭皮去了。
~~
與此同時。
王珠坐在書房當中,手中揣摩著一道令牌。
一面是“御酒坊”三個字,一面是“出入宮門”四個字。
既然禁止釀酒了,那宮中的御酒坊自然也不會再釀酒。
如今京中只有王家擁有最多存酒。同時王家又是首倡禁酒、先身表率者,於是一提出來,便順理成章地成了給宮中貢酒御商。
想來往後,總有機會能見到他吧。
心中想著這些,王珠握緊拳頭,指甲深深地刺入手心裡。
手上的血滴在桌上,他嘴角揚起一絲冷笑。
“周肇,讓我看看,你能不能在東宮藏一輩子?”
過了良久,他開啟暗格,將令牌放了進去。
令牌邊上,一支火槍正靜靜躺在那裡……
</br>
<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