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了他所有的體力。
他看著眼前的野豬屍體,心中卻沒有絲毫喜悅,反而湧起一股濃濃的悲哀。
在這個恐怖的世界裡,生存是如此的殘酷,為了活下去,他不得不親手殺死另一個生命。
然而,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,他必須儘快處理這頭野豬,才能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森林裡繼續生存下去。
林獻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,疲憊地喘著粗氣。
剛剛與野豬的搏鬥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,但他不敢休息太久,危險無處不在,他必須儘快處理好這頭野豬。
他從揹包裡取出工具,開始熟練地剝皮剔骨。
,!
這是他在無數次生死邊緣學會的生存技能,在恐怖副本里,沒有人會教你如何生存,只有靠自己摸索。
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,林獻卻毫不在意,甚至有些麻木。為了活下去,他早已習慣了這一切。
他將野豬肉切割成塊,用樹枝串好,放在火堆上烤制。
火焰舔舐著鮮紅的肉塊,發出滋滋的聲響,一股肉香逐漸飄散開來,刺激著林獻的味蕾。
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。
處理好野豬肉後,林獻又將野豬皮 小心翼翼 地剝了下來。
這張完整的野豬皮將是他度過寒冷夜晚的保障。
他將野豬皮鋪在地上,簡單地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庇護所,然後鑽進去,疲憊地閉上了眼睛。
儘管飢餓和寒冷仍然困擾著他,但至少今晚,他是安全的。
第二天清晨,林獻被一陣鳥鳴聲吵醒。
他從簡陋的庇護所裡鑽出來,伸了個懶腰,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。新的一天開始了,他必須繼續尋找離開這片森林的方法。
他將剩下的野豬肉用樹葉包裹好,放進揹包裡,這是他未來幾天的食物。
然後,他背起揹包,沿著昨天野豬出現的方向繼續前進。
他隱隱有一種預感,這條路或許能帶他找到離開森林的出口。
森林裡充滿了未知的危險,各種奇怪的生物潛伏在暗處,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。
林獻小心翼翼地前進,他不知道下一秒會遇到什麼,但他不敢停下腳步,他知道,只有不斷前進,才有可能找到活下去的希望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林獻在森林裡已經 徘徊 了整整一天,卻始終沒有找到離開的路徑。
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,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潺潺的流水聲。
他精神一振,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,撥開茂密的樹枝,一條清澈的小溪出現在他眼前。
林獻欣喜若狂,他沿著小溪的流向前進,心中充滿了希望。
他知道,水是生命之源,只要沿著這條小溪走下去,或許就能找到出口,離開這片恐怖的森林……
林獻如獲至寶般撲到溪水邊,貪婪地喝著清涼甘甜的溪水。
他甚至來不及脫下沾滿泥土的靴子,任由冰冷的溪水浸溼了他的雙腳。
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品嚐過如此純淨的水源了。
喝飽水後,林獻洗了把臉,頓時感覺精神一振。
他抬頭望去,發現這條小溪並不寬闊,兩岸是茂密的樹林,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,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點。
他沿著小溪邊的溼潤土地小心地前進,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,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著能夠早點離開這片詭異的森林。
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,轉眼間,三天過去了。
這三天裡,林獻始終沿著小溪前進,他依靠著揹包裡僅剩的幾塊野豬肉和偶爾在溪邊找到的野果充飢。
然而,隨著時間的推移,食物越來越少,林獻的體力也開始透支。
“這樣下去不行,我必須儘快找到離開這片森林的方法。” 林獻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森林,心中焦躁不安。
就在這時,他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。
那聲音時而低沉,時而尖銳,彷彿是什麼野獸在嘶吼。
林獻心中一凜,握緊了手中的匕首,放輕腳步,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謹慎地摸索過去。
撥開茂密的灌木叢,林獻看到一個身影站在不遠處。
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,他背對著林獻,看不清面容,只能看到他一頭長髮在風中凌亂飛舞。
“你是誰?” 林獻低聲問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