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風輕拂,慕明月的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,激起了層層漣漪。江川、林悠和慕寒皆是一愣,旋即表情凝重起來,他們知道,慕明月的話絕非空穴來風,既然她這麼說,必然是感知到了什麼。
“明月,你說的是真的?具體是什麼情況?”慕寒的聲音低沉,透著關切與警惕。
慕明月點了點頭,眼神堅定:“我感應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,還有一些混亂的情緒波動,像是……憤怒和恐懼。我們應該儘快查探,或許能阻止一場悲劇。”
“那群人可能非常危險,我們不能掉以輕心。”江川沉聲道,同時檢查著裝備,確保隨時能應對突發狀況。
四人迅速整理行裝,熄滅篝火,動作利索,沒有絲毫拖泥帶水。小影則無聲地飄在他們周圍,利用其敏銳的感知能力。
月光稀薄,他們憑藉對自然的敏感以及小影的引導,悄無聲息地在密林中穿行。不多時,一陣嘈雜聲隱約傳來,伴著隱隱約約的慘叫和金屬碰撞的聲音,顯得格外刺耳。
“在那裡!”慕明月指向前方,聲音雖低,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。
接近現場,只見一個小型的空地中央,一群身著黑衣,手持利刃的不明人士正與一群穿著各異,顯然是普通村民打扮的人對峙。
黑衣人的攻勢兇猛且訓練有素,村民們雖奮力抵抗,但明顯處於劣勢,地上已倒下了幾具屍體,鮮血染紅了草地。
“住手!”江川大喝一聲,四人從暗處現身,擋在了雙方中間。黑衣人聞聲一頓,面面相覷,顯然沒想到會有人介入。
領頭的黑衣人冷笑道:“喲,哪裡來的小子,不想死就趕緊滾。”
江川目光凌厲,一步不讓:“我們是路過的遊客,無意插手你們的恩怨,但如果你們不停下手,別怪我們不客氣。”
林悠和慕寒分別站定兩邊,警惕地環視著四周,以防黑衣人有其他同夥。小影則環繞於眾人頭頂,無形中增加了一份壓力。
此時,一個年長的村民掙扎著站起,滿是血汙的臉上寫滿了悲憤:“他們,他們是盜匪,說是要尋找什麼寶物,把我們村子洗劫了……求求你們,救救我們剩下的村民。”
話音未落,那領頭黑衣人突然發難,身形如電,直取江川。然而,江川早有防備,身形一側,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腕,用力一擰,黑衣人便痛苦地跪倒在地。
場面一時緊張到了極點,其他黑衣人蠢蠢欲動,而慕明月則閉目凝神,手指微曲,似乎在調動某種力量。
“夠了,”慕明月忽然睜開眼,聲音清冷而堅定,“我不想傷害任何人,但你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,放下武器,否則……”
她的話音未落,周圍的空氣開始輕微震顫,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悄然瀰漫,使得黑衣人不禁面色微變,內心湧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。
“撤!”領頭黑衣人眼見形勢不利,果斷下達了撤退命令。一行黑衣人迅速撤離,消失在夜色之中,只留下一地狼藉和驚魂未定的村民們。
“謝謝你們,如果不是你們,我們村可能就完了。”老村民感激涕零,其他村民也紛紛圍攏過來,表達感謝。
慕明月輕輕搖頭,溫柔地道:“我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。但你們也要儘快收拾,找一個更安全的地方生活。”
正當眾人準備離開時,慕明月突然停下腳步,望向一個不起眼的角落,那裡,一枚閃著微弱藍光的吊墜靜靜地躺在地上,彷彿在訴說著什麼秘密。
“這吊墜……”慕明月撿起它,心中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觸動。
江川和慕寒也湊上前,檢視那吊墜。林悠則在旁輕聲說:“看來,這群盜匪的目標並非單純的掠奪,也許和這吊墜有關。”
小影好奇地飄近,它雖然不能直接接觸物品,卻能感知到其中蘊含的不凡氣息:“這東西,不簡單,可能是引發幽暗森林異動的關鍵。”
慕明月緊緊握住吊墜,目光堅定:“無論如何,我們得查清楚它的來歷,不能讓無辜之人再受其害。”
很快,他們來到一個小村莊,村莊在經歷了突如其來的襲擊之後顯得格外寂靜,月光下,受傷的村民正忙著救治傷員,恢復秩序。
江川四人被熱情地邀請到了村長家中,小小的屋內,篝火噼啪作響,映照著一張張充滿感激的臉孔。
“幾位恩人,真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。這是我們村最好的療傷藥,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。”村長遞上一個小木盒,眼神中滿是真誠。
慕明月搖了搖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