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這該死的職業,接觸各種帶病毒的野生動物也就罷了,一談到關鍵問題,整天說些有的沒的的屁話嚇唬她。
&esp;&esp;她怎麼會愛上這種死變態。
&esp;&esp;陸焰偏過頭,盯著衣帽間入口的溫靜,“你又打算聽到什麼時候?”
&esp;&esp;“對不起,對不起”溫靜語無倫次地解釋,“我剛剛是想,想給嫿嫿姐送,送衣服的。”
&esp;&esp;“陸焰,你給我放尊重點,不許跟我的人這麼說話!”
&esp;&esp;他嘖了聲,恢復原先那副冷漠嘴角,強迫症使男人不由自主整理起了房間。
&esp;&esp;童嫿白了他一眼,取來溫靜懷裡的黑長裙,“腦子挨驢踹了,你別理他。你先出去,跟那些姐姐們玩會兒。”
&esp;&esp;童嫿解下腰帶和睡袍,對著鏡子觀察雪白的胴體,看著看著不免心生懊惱,贅肉鑲腰上了似的,怎麼節食都沒用,和下腹暗紅色的傷口那般,突兀又難看。
&esp;&esp;目光往傲人的胸口處抬了抬,童嫿咂咂嘴,滿臉得意地轉了一圈,還沒等她換上裙子,肩頭忽地一沉。
&esp;&esp;某人尖下巴抵在頸窩處,不輕不重地壓著她,男人穿著黑襯衫的雙臂順勢環在她腰上,一股力將她往他懷裡收緊。
&esp;&esp;“放開!”
&esp;&esp;“別動。”
&esp;&esp;陸焰修長指尖夾著沒有鎖屏密碼的手機,舉在她眼下,“可愛嗎?”
&esp;&esp;兩張圓圓潤潤的嬰兒臉,小小身軀蓋著同一張粉嫩的小被子,面板白裡透紅,修長的睫毛和嘟嘟嘴唇。
&esp;&esp;陸焰貼在她臉側,近在咫尺的呼吸和聲音沉沉撲來,“眼睛像我。嘴巴像你,小小的,聲音也像你,挺嘹亮的。”
&esp;&esp;他轉過頭,分別在她臉頰和額頭側吻了吻,“今晚早點睡,明早我們去看她們。”
&esp;&esp;“你自己去吧。”童嫿試圖甩開他。
&esp;&esp;不料陸焰將她的手腕捏得更緊,硬生生將她身體轉了過來,四目相對,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懂嗎?”
&esp;&esp;童嫿擰著眉頭,使勁扭著腕骨,陸焰突然將手臂攔在腰後,朝上一提,輕鬆將赤裸的她帶到床邊,男人完全沒有鬆勁,身體重量幾乎全壓下來。
&esp;&esp;“明早九點。”
&esp;&esp;童嫿動彈不得,除了惡狠狠地咬牙切齒,“你讓我把衣服穿上!”
&esp;&esp;“我不介意幫你穿。”他直起身,兩腿分別跪在她腰際,目光緩緩朝下移了移,“你惡露排完了,什麼時候的事?怎麼這麼快。”
&esp;&esp;“跟你有什麼關係。”慌亂中,童嫿拽來枕頭給自己蓋上。“死變態。”
&esp;&esp;童嫿抱著枕頭,只覺下顎一緊,陸焰隻手捏著她的下顎往上抬,男人的吻冷不丁落了下來,沒有任何試探之意,長驅直入,吮吸用力程度,彷彿要將她肺裡空氣抽走,“嗯,唔。”
&esp;&esp;餘光裡,童嫿瞥見陸焰將鑽戒和手錶取下,雙手託著她的臀,又硬又沉的身軀徑直壓了下來,不知自己哪裡又惹到他了,像是壓抑許久,史無前例地,男人氣息和慾望不加節制地四面八方包裹著她。
&esp;&esp;他咬著她耳朵,“我是你老公,不是死變態。”
&esp;&esp;童嫿倒吸一口冷氣,裸體也能惹上事,“你是不是瘋了?我還沒恢復好呢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知道。”
&esp;&esp;男人嘴唇仍舊貼在耳後,雙掌在臀部和後腰來回撫弄。
&esp;&esp;嗯,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前戲動作。
&esp;&esp;“你走開啊,別在我身上發瘋,外邊還有人呢,等下突然進來怎麼辦?”
&esp;&esp;“原來你也知道害臊?”陸焰稍稍撐起雙臂,單手捧著這張狐狸臉,和一張一合嘴唇,忍不住俯身啄了幾口,“你都不怕,我怕什麼?”
&esp;&esp;“你今天吃春藥了?”
&esp;&esp;“沒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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