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江辰沒說兩句,就被對方掛了電話,陳洪智也是有些意外。
“怎麼,人家姑娘生氣了?”
“女人家是這樣的,哄哄就好了。”
聽了陳洪智的安慰,江辰只是苦笑著搖搖頭,這明顯是誤會了,自己和魏新雪連朋友都算不上的。
這次之後,以後應該也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。
見江辰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,陳洪智這裡也是很有眼色的轉換了話題。
當即他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瓶跌打藥酒來。
“幹我這一行,平日裡跌跌撞撞也是難免,所以常備著呢。”
“把上衣脫了,我給你抹點藥酒吧,別帶著一身傷回家。”
江辰聞言,覺得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,反正晚上也沒事了,也該處理一下身上的傷。
這打架的時候氣血上湧,也不覺得很疼,如今回過神來倒是疼得越來越厲害了。
脫了上衣,身上好幾個地方都是淤青,活動之下更是疼痛非常。
以江辰現在的醫術,自然可以輕鬆應對,只是後背卻是處理不到的。
當即倒坐在椅子上,身子伏在椅背上,讓陳大哥給自己後背擦藥酒。
陳洪智雖不懂醫術,但最基本的推淤活血還是沒問題的,這個過程並不好受,江辰即便是咬緊了牙關,還是忍不住疼出了聲。
陳洪智見狀忍不住調侃出聲。
“現在覺得疼了,跟人打架的時候可厲害得很。”
“看著弱不禁風,一個人硬是把對方三個人打怕了。”
“作為男人,這點疼算什麼,給我忍住了。”
聽著陳洪智明顯揶揄的話語,江辰一時間是又覺得疼,又感到有些好笑,整一個哭笑不得。
後背的淤青被推開後,江辰的確感到身上輕鬆了很多,至於胳膊等處,卻是說什麼不麻煩對方了。
陳大哥的手勁太大,他的確是無福消受的。
半個小時後,江辰自己把胳膊等處的淤青也處理完後,便提出要給陳洪智做針灸。
“你這剛受了傷,要不要休息一天,我這腰傷多少年了,不在乎這一兩天的。”
江辰搖搖頭,“不是什麼複雜的針灸,耗費不了什麼精力的。”
聽到江辰這麼說,陳洪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。
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藍色小布包,臉上已然有難以掩藏的激動。
江辰接過布包,放在桌子上展開,其內一根根散發著銀芒的銀針整齊排列。
雖然在針灸一道已然有了些造詣,但這還是江辰第一次接觸銀針,心中感到無比熟悉的同時又有些激動。
“這是我戰友從一個老中醫家人手裡淘換來的。”
“你看看能不能用?”
陳洪智站在一旁,低聲解釋了一句。
江辰,“雖然老舊了些,但問題不大。”
當即,江辰讓陳洪智找了瓶白酒,倒在杯子裡點燃,給銀針做了消毒,隨即便讓對方同樣脫了上衣,如自己先前那般,伏在了椅背上。
江辰這裡以右手拇指食指的指腹持針,在陳洪智後背魂門,京門,氣海俞,三焦俞等十幾個穴位依次行針。
雖是第一次針灸,江辰卻是遊刃有餘,不僅下針沒有半點遲疑,就連行針的角度和手法也是絲毫不錯。
隨著針灸的進行,陳洪智只覺得後腰處傳來一陣酥麻感,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,又有陣陣刺痛感。
兩種感覺輪番出現,猶如形成了一個特定的週期,在江辰下針的區域形成了一個獨特的迴圈。
一開始這兩種感覺還很微弱,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竟是愈發強烈起來。
伏在椅背上的陳洪智額頭很快出了一層汗,酥麻感和刺痛感輪番折磨著他的神經,讓他漸漸咬緊了牙關。
很快,這種折磨就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,即便是陳洪智這樣的硬漢子,也忍不住發出了冷哼聲。
江辰行針的同時,想起先前對方給自己擦藥酒時所說的話,不由也調侃起來。
“要是實在疼就痛快叫出來。”
“辦公室就咱們兩個人,忍給誰看啊?”
“我又不會笑話你不是男人。”
聞言,陳洪智知道江辰是回敬他之前的話,一時間心中也是叫苦不迭,沒想到報應來到如此之快。
有心連冷哼聲也忍著不發,可無奈這針灸的折磨越來越強烈,一聲慘叫似開啟了洩洪的閘門,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