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一把將虛竹抓到身前,猛地撕開他後背的衣衫,戒疤赫然顯現。
眾人一片譁然,嘈雜之聲如浪潮般湧起。
葉二孃見狀,臉色劇變,驚呼一聲:“我的兒!”
身形如電般朝著虛竹衝去。
李天早就料到葉二孃會有如此舉動,所以就沒有阻攔。
葉二孃抱住虛竹,眼中滿是慈愛與慌亂:“你……你是我的孩子?”
虛竹一臉茫然,還未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:“女施主,你在說什麼?”
眾人又是一陣驚愕,目光在葉二孃和虛竹之間來回掃視。
喬峰眉頭微皺,看向李天,似在詢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葉二孃抱著虛竹,眼淚止不住地流:“這麼多年,娘找你找得好苦。”
說著,她惡狠狠地看向李天,“你為何要如此對他?”
李天冷笑:“葉二孃,你作惡多端,今日這局面是你咎由自取。你可知他被捲入了怎樣的陰謀?”
葉二孃不管不顧,她滿心都是眼前這個可能是自己兒子的人:“我不管,誰要傷他,我便與誰拼命!”
此時,她不再是那個無惡不作的女魔頭,只是一個護子心切的母親。
周圍一些人面露不忍,但想起葉二孃過往的惡行,又握緊了手中的兵器。
就在這時,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:“莫要被她騙了,她是四大惡人之一!”
這句話讓場面再次緊張起來,葉二孃眼中閃過一絲絕望,但抱著虛竹的手卻更緊了。
李天轉頭看向玄慈方丈,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。
玄慈方丈面色凝重,雙手合十,卻難掩微微顫抖。
“玄慈,事到如今,你還要隱瞞嗎?”李天高聲道,聲音在喧鬧的會場中格外清晰。
玄慈方丈緩緩睜開雙眼,眼中滿是痛苦與掙扎:“阿彌陀佛,因果迴圈,報應不爽。虛竹是貧衲與葉二孃之子,多年前種下的罪孽,今日終究要面對。”
此語一出,眾人一片譁然。
有的人大呼難以置信,有的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葉二孃抱著虛竹,泣不成聲:“你……你終於承認了,這麼多年,我獨自承受,而你……”
玄慈方丈面露慚色:“二孃,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。”
這時,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,有人指責玄慈方丈身為佛門高僧卻犯下如此大錯,也有人感嘆命運弄人。
喬峰看著這一幕,心中也是五味雜陳。
他抱拳向李天道:“李兄,今日之事太過複雜,但這孩子是無辜的,切莫讓他再受傷害。”
李天微微點頭:“喬兄說得對,不過這陰謀背後還有黑手,我們不能被眼前之事矇蔽。”
葉二孃抱緊虛竹,咬牙道:“不管是誰,若想傷害我的孩子,我定不饒他。”
而虛竹在這一連串的衝擊下,眼神中滿是迷茫與不知所措。
就在眾人情緒紛繁複雜之時,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,那笑聲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,讓在場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一個黑影從人群頭頂掠過,眨眼間便落在了場中。
眾人定睛一看,原來是慕容復。
只見他身著一身女子的宮裝,濃妝豔抹,臉上敷著厚厚的白粉,兩頰腮紅如血,嘴唇更是抹得猩紅欲滴,活像從九幽地獄爬出來的豔鬼。
慕容復手中還執著一把輕紗團扇,輕掩半張臉,眼神中透著一種詭異的魅惑與瘋狂。
李天瞪大了眼睛,滿臉皆是震驚之色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慕容復竟會變成這副模樣,那不男不女的扮相,實在是詭異至極。
那身女子宮裝穿在他身上,不僅沒有絲毫美感,反而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陰森,就像一朵綻放在黃泉邊的惡之花。
可當李天凝神再看時,心中的震驚瞬間如洶湧的潮水般氾濫開來。
這個慕容復,不知何時竟成為了金丹初期的修仙者!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慕容復身上那澎湃的靈力波動,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。
這股力量遠遠超出了武林高手的範疇。
不過慕容覆在李天面前依然是的渣渣。
“喲,這是在演哪出苦情戲呢?”慕容復嬌聲說道,聲音尖細,卻讓人毛骨悚然。
他扭動著腰肢,一步一搖地向前走,宮裝裙襬拖地,仿若一條蜿蜒的毒蛇。
眾人都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