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付三少的壞主意,當初可在齊齊哈爾軍都是有了名的,真給他盯上,那麼是肯定會倒黴的。
至於現在這位主……
更是如此。
他付辰更是個睚眥必報的子,真給他惦記了,那麼倒黴這個程度,只是基本標配,痛打落水狗才是他的風格。
“你還真打算親自去那個賭場?”笑完了,江景澤凝望著對方,“在齊齊哈爾的時候不就見識過?那些大賭場都養著一群打手,脫可不容易啊。”
“打手?那就多帶幾個人就是。”不比在南京的時候,現在他是手底下的人是越來越多,而且個個兵強馬壯,他現在還真不怕惹是生非。
以前在東北的時候,都是江景澤勸著付辰少惹事;可經過南京讀書那幾個月,江景澤現在聽著付辰要去“惹事”,反而會相當期待。
“嘿嘿,那就是又有好戲看了!”江景澤大笑兩聲,然後主動請纓要一塊去。
就等你這句話了。付辰得意地一笑。
因為賭場等**是晚上才會開門,所以第二早上付辰照樣在工地監工,一直到吃完午飯才帶著江景澤出門。
不過在他們兩人出門之前,順子早已經到了北平去聯絡副官羅明宇。
付玉廷早已經按照付辰的建議帶著付汗青等人回了黑龍江,只留下羅明宇帶著一個連的兵力給付辰調遣。
等付辰以及江景澤開車到北平後,羅明宇早已經等在付傢俬宅門口。
他們沒有耽擱直接開車到了北平前門外大柵欄。
要這個大柵欄可是有些歷史了,大清乾隆年間開始就是北平有名的商業街。後世出名的同仁堂、瑞福祥、六必居等老字號在這裡都設有店鋪。
這裡更是北平最鬧的銷金窟,其中的八大胡同更是有名的煙花之地。青樓、戲院、酒肆、賭場,一應盡全,大大的足有上百家。
其中更有幾位北平名伶的寓所堂子坐落其中,近幾年開放了關口,又有不少洋人定居,帶來了不少新鮮玩意,所以大柵欄除了原來的那些娛樂場所以外,還多了不少舞廳之類的。
能在這裡消費都是北平有錢的主兒,而能在這裡開店的,自或者背後多少都有些勢力支援。
杜老闆的金龍賭坊也坐落在大柵欄中的一條不算偏僻的衚衕鄭
等付辰等冉達賭坊門口的時候,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,整個賭場包括一條衚衕都點著黃色燈籠,把周圍映照的一如白晝。
其實叫做衚衕,卻並不窄,完全是一條街道,街上人來人往鬧,除了那些固有的店鋪,還有不少賣吃和酒的攤子。
衚衕中除了杜老闆的賭坊以外,還有兩家青樓以及一家戲院。當然其中最氣派的還要屬杜老闆的賭坊,三層樓的建築竟然佔了近一半的衚衕,可見其勢力不簡單。
此時,賭場樓上的雅室鄭
杜長龍正在悠閒地喝著大紅袍,邊則站著一個穿大紅旗袍的年輕女子,拿著手中的扇子輕輕地給他扇風。
這金龍賭坊是他的地盤,他經營了十幾年,在這裡他完全可以高枕無憂。
只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,今早上一起來他就覺得眼皮一直亂跳,心中總是有種很不好的預福
就在他剛喝下第二盞茶的時候,忽然見到門口走進來兩個年輕人,讓他忍不住放下了茶杯,低聲唸叨了一句:“有麻煩來了。”
杜長龍口中的麻煩,自然是指付辰和江景澤,此時兩人上都穿著名貴筆的西裝,頭髮梳的油光水滑,上帶著鑲金的懷錶,手指上更是各自帶了顆碩大的金戒指,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。
杜長龍板的女子看到兩人這幅樣子,忍不住皺了下鼻子,不屑道:“不過是兩個不成器的子弟來送錢的,老闆不用這麼緊張吧?”
“你知道什麼?”杜長龍揉了揉太陽,一臉煩躁,“那個帶頭的叫付辰,在家行三,人稱三少爺,他爸是付玉廷黑龍江的一把手,黑豹子軍團的老大。這人是有名的紈絝,打架鬧事自然也不在話下。”
沒想到今到了他的賭坊,他也真是沒做好夢。
被喚做牡丹的女子聽到這話卻是一臉不屑:“就是那個付玉廷呀?我到時前兒聽客人聊。他在北平奪權失敗,是被人家趕回老家的。”
沒想到聽到這話,杜長龍卻是臉色一沉:“這種話也是你的?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,再口無遮攔就給老子去樓子裡接客!”
“是是,老闆,牡丹再也不敢胡了!”牡丹臉色一白,差點給杜長龍下跪了。
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