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馬車裡面。
顏諭還有些困,她抬手捏了捏蕭承冀的袖子:“夏天穿深色衣服容易曬,您還穿得裡三層外三層,騎馬在外頭走這麼一圈,人都要中暑了。”
蕭承冀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捏了捏自己手臂。
顏諭自個兒倒沒有在意那麼多,她從袖子裡拿出帕子。
方才她在房裡睡覺,房中放了幾個冰盆,清涼沁人,自個兒身上溫涼,連帶著衣服都是冷的,帕子質地細涼柔滑,她捏著去給蕭承冀擦了擦臉:“今天下午您不去刑部了?”
蕭承冀驀然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,把她的手拿開:“不去。”
顏諭看他這麼討厭自己,也不再說些什麼,免得讓他更加厭煩。
她還有些困,閉著眼睛繼續打盹兒。
蕭承冀看她坐著睡覺更加心煩,抬手把她按在了自己懷裡:“老實一點。”
顏諭的身子軟得彷彿沒有骨頭一般,整個人帶著一股馥郁的薔薇香氣,剛剛把她按在了懷裡,蕭承冀就有些後悔了。
果不其然。
沒過多大一會兒,顏諭就覺得什麼東西好像硌著自己,把她硌得有點難受。
他身上的佩刀坐下來就放在了旁邊,顏諭懷疑他懷裡是不是還揣著什麼兵器故意戳自己,閉著眼睛往蕭承冀身上去摸。
下一瞬,她被蕭承冀握住了小手。
低沉喑啞的聲音傳來:“溫大小姐,你想對本王做什麼?”
顏諭沒想明白,懵懵懂懂睜開了眼睛:“嗯?”
蕭承冀扶著她柔弱的肩頭,慢慢把她扶了起來:“坐好。”
顏諭乖乖坐好了: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