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沒想到,秦王竟然這麼討厭自己,無論做什麼,在他眼裡都是錯的。
蕭承冀走到了她的面前,接過她手中這杯酒,和她挽手喝了下去。
房中燭火跳躍,手臂粗的紅燭才燃了那麼一半,燭淚就不住的往下滴落。
蕭承冀又看了顏諭一眼,抬手滅了燭火,把她按到了床上。
次日蕭承冀冷著一張臉醒來。
昨天晚上顏諭是第一次,她疼得不行,怎麼都容不下他。
蕭承冀從前沒有這方面的經驗,勉勉強強和她圓了一次房,把新娘子給弄暈了過去。
蕭承冀的心情差到了極點。
天底下竟然有這麼柔弱的女人,偏偏這樣的女人還是他蕭承冀的王妃!
他換了衣服從顏諭房裡出來。
外頭的嬤嬤們一個個笑容滿面:“殿下起來了?王妃是不是也醒了?我們伺候王妃梳洗,讓她進宮請安。”
“不必。”蕭承冀淡淡的道,“她身體不舒服,讓她睡。”
皇帝那邊不在意這樣的禮數。
至於皇后和太后那邊——顏諭既然嫁給了他,就算她的禮數再周全表現得再好,這兩人該怎麼刁難陷害顏諭還是怎麼刁難陷害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拖著受傷的身子進宮去受苦。
倒不如一開始就擺爛,顏諭在王府裡睡得自在,讓那兩人在後宮裡生悶氣去吧。
就算出了事情也有他頂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