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和黃鼠狼想找雞拜年有什麼區別啊?總而言之,秦王那邊並不願意搭理蕭嘉善。
石良看天上落了雪,蕭嘉善在原地站著,凍得像個冰雕似的,趕緊去勸一勸自家殿下:“五爺,咱們還是回去吧,再待下去,您明天要染風寒了。”
蕭嘉善冷笑一聲:“我倒是情願我得風寒死了。”
石良:“……”
這都說得什麼話啊?
說實話,蕭嘉善在這裡瞎站著,就算站一天都死不了。
那麼厚的狐裘裹在他的身上,從上到下嚴嚴實實,這要是能死那還得了?
真正受苦的是他們跟著的奴才。
大冷天的穿著夾棉的衣服,白天有太陽還好,現在太陽落了山,冷風從袖子裡鑽進來,那叫一個刺骨哇。
蕭嘉善看著蕭承冀帶著太監騎馬出來,眸中閃過刻骨的恨意。
這個人從小搶了他的父皇也就罷了,還搶了他定下十幾年的未婚妻。
如果沒有蕭承冀橫插一腳,即便有蕭嘉善和衛如萱那回事兒,顏諭無處可去,不得不聽從婚事嫁給他。
那個時候蕭嘉善或許不願意娶顏諭當正妃,顏諭只能以側妃或者侍妾的身份進他的皇子府,可一旦進來了,兩人見了面,蕭嘉善還是會把她扶上去的。
沒有蕭承冀這個人,哪裡會有這麼多的波折?
奪父之仇,奪妻之恨,蕭嘉善越想越恨,轉身上了轎子:“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