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真人兒,更像是一朵牡丹花,一幅美人兒畫,僅僅是漂亮就夠了,就不該牽扯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。
一朵花,一幅畫,又能有什麼情愫呢?誰聽說過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喜歡什麼人了?
秦王妃是遙不可及的,溫柔嬌美且荏弱。
眼前這位五皇子卻像得了什麼癔症似的。
次日蕭嘉善帶著七皇子蕭其睿一起去了英國公府上。
蕭其睿看出蕭嘉善這些天魂不守舍的。
他還打聽到蕭嘉善想和蕭承冀套近乎,要去蕭承冀府上做客,但蕭承冀沒理會他。
蕭其睿笑著道:“五哥,你知道嗎?三哥這些天整天在內閣,據說他特別忙。咱們三嫂那樣一個美人兒,整天都沒人去陪。”
蕭嘉善沒說話。
這回見了鄭參,蕭嘉善規矩多了,再也不敢說什麼“我是皇子你是大臣,君臣有別,你沒資格管我”這樣的傻話了。
蕭嘉善的舅舅鄭舒也回了京城,其實蕭嘉善和鄭舒這個舅舅的關係相對更近一點點。
幾個人坐下來說說話,趁著蕭其睿出去的當兒,鄭舒把蕭嘉善劈頭蓋臉罵了一頓:“五皇子,你怎麼敢那樣和你外祖父說話?你傻了是不是?你母后平日裡都是怎麼教你的?”
蕭嘉善低著頭一聲不吭。
鄭舒被他氣得鬍子亂飛。
舅甥倆正說著,這時候外頭的人過來傳話:“不好了……老爺,不好了!”
鄭舒恨不得把這個多嘴多舌的下人踹出去:“怎麼了?”
“夫人今天出門禮佛,在寺廟裡遇見了嫻儀公主和秦王妃,雙方起了口角衝突。”那名下人膽戰心驚的道,“咱們夫人一時間氣不過,對秦王妃動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