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衡陽眉眼低垂,“想要討生活不容易,掙的不夠用的。”
“那那那……”蘇雯都要口吃了。
“哦!你是說上次劉春送給你的腳踏車?那記在了我的工資單上,會從以後的工資上扣。”事實也是,東西是劉春送的,這混蛋太不要臉,回來就掛他賬上了。
“好吧!”蘇雯就差沒舉雙手投降了。
看來男主還防著自己呢!明明就是混的風生水起,迅速累積財富,卻跟她裝。
果然是腹黑。
既然他不想說,那自己就裝作不知道。她也不能表現出知道,否則就露餡了。
“就是在劉春說的機械廠工作嗎?”蘇雯也開始裝傻。
“嗯!名字叫長河機械製造廠。”
這個名字她當然知道,未來的長河實業,長河集團,涵蓋了機械製造,汽車生產,發動機等等一系列的產業。
她太清楚了。
“這名字起的不錯。”蘇雯假惺惺的誇讚,“一聽就很有意境,讓我想到了一首詩,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。”
周衡陽蹙眉,心想這女人嘴上是抹了蜜?
要不然怎麼說話這麼甜?
周衡陽側著臉,低頭看她,目光正好落在蘇雯飽滿紅潤的嘴唇上,那柔潤的光澤誘人的狠,讓他喉結上下滾動,控制不住的想要低頭嚐嚐是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甜?
“怎麼了?怎麼不走了?”蘇雯忽然問。
“沒……沒什麼。”低聲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暗啞。
到家後,周衡陽才動作自然的鬆手,蘇雯壓根就沒注意這些細節。打了個哈欠,先回房睡覺了。朝床上一躺,很快入眠,也沒注意周衡陽是什麼時候洗過澡進的房間。
反正他打地鋪,睡地上。
自己一個人霸佔著一米八的大床。
第二天醒來,天光已經大亮,院子裡傳來六妹和小妹嘰嘰喳喳的聲音。蘇雯揉了揉眼睛,也沒起床,反正坐在床上發呆。
蘇雯起床後習慣性的發一會呆,她一手托腮,手指無意中從唇上劃過,忽然發現嘴唇上熱熱的,好像還有點腫?
難道是蚊子咬的?
蘇雯伸手把床邊小桌子上放的鏡子拿過來,照了一下,發現嘴唇果然有點紅腫。顯得嘴唇越發的飽滿,不是很嚴重,反而看起來像是被人親過似的。
“這個該死的蚊子。”哪裡不好叮,居然敢叮她嘴唇,今天晚上睡覺前非得把所有蚊子殺死。
又照了照脖子,幸好沒有。
萬一脖子上也被咬出了紅包,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。記得以前在某音看過一個段子,主播脖子被掐了一下,留下個紅點像極了吻痕。
遇到一個人懷疑是吻痕,為了證明清白她就掐自己一下。遇到一個人懷疑是吻痕,為了證明清白她就掐自己一下,接連遇到好幾個人,最後滿脖子都是吻痕。
又搞笑又好玩。
不過蘇雯卻覺得要是真實發生的話,就太慘了。
忽然,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來,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外面進來。因為揹著光,整個人顯得非常有壓迫力。
蘇雯懶洋洋的說:“早啊!”
高大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,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她手中的鏡子,又落在她微微紅腫的唇上,然後才依依不捨的移開。
嗯……果然很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