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發上。

&esp;&esp;陳數在她後頸親來親去，身下一下一下抽插。

&esp;&esp;兩個人身上都汗溼一片，身下精液水液混合，沙發巾又髒了，沒人在乎。

&esp;&esp;陳數貼著她耳朵親，細密的吻落下，有些癢。

&esp;&esp;兩隻大手被壓在胸下，他還艱難地揉，堅持不懈。

&esp;&esp;陰囊拍在她屁股上，發出啪啪聲音。

&esp;&esp;兩人摟在一起，等著春晚主持人倒計時。

&esp;&esp;陳數起身拿來蛋糕，放在茶几上，在上面插上蠟燭。

&esp;&esp;倒計時數到“0”時，窗外響起煙花爆竹聲，他說：“茉茉，生日快樂，20歲更快樂。”

&esp;&esp;點起蠟燭，他拍手給她唱生日歌。

&esp;&esp;他蹲在她身前，“茉茉，許願吧。”

&esp;&esp;蛋糕和他都在陳默眼前。

&esp;&esp;她閉上眼睛，雙手合十，一如這些年，“我希望，我和我哥，永遠相愛，永遠在一起。”

&esp;&esp;她睜眼，一口氣吹滅蠟燭。

&esp;&esp;陡然變暗，看不清眼前，但他們接吻，隔著蛋糕。

&esp;&esp;陳數仰著頭跟她接吻，他感覺左手上被帶了一個東西，他愣著看過去，差點忘了呼吸。

&esp;&esp;一枚素圈戒指戴在他左手無名指上，和紋身蓋在一起。

&esp;&esp;“噔噔噔噔，新年快樂！”陳默也伸出自己的手在他面前，一樣的位置上也帶了一枚戒指。

&esp;&esp;陳數看著那兩枚戒指，“茉茉，”話沒說完，眼淚先流出來了。

&esp;&esp;陳默把他拉起來，面對面坐在沙發上。

&esp;&esp;“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嗎？”他淚眼婆娑。

&esp;&esp;陳默點頭，“這可是我自己做的哦。你看裡面。”陳默摘下兩枚戒指，讓他看內圈，那裡刻著一圈星星月亮，中間有幾個字母“c·s”，是他們的名字。

&esp;&esp;“看著不難，可想要刻好看可不容易了，我重複做了好多次才刻成這樣的。”

&esp;&esp;陳數把兩人的戒指都重新戴上，兩枚戒指的尺寸都剛好。

&esp;&esp;陳默托起他的臉。

&esp;&esp;“哥，今天我就20歲了，到了可以登記結婚的年齡了。雖然我們不能結婚，可是細想來那個紅色本子對我們沒有太大意義。

&esp;&esp;從小到大，證明我們真正存在的那兩頁戶口，一直都在同一個薄薄的戶口本里。這20年來，它們緊緊相貼，就像現在的我們。

&esp;&esp;比起結婚證，這兩張戶口頁是不是更能意味我們的愛？

&esp;&esp;我們是親兄妹，本來就比世界上的其他人更親密，我們天生就該相愛。”

&esp;&esp;陳數眼睛紅紅地看著她，趕緊點點頭。

&esp;&esp;“我們是彼此在世界上最親密的人，是血親，是民法典認可的近親屬，是在銀行在醫院在任何一個重要契約場合都可以為彼此簽字的關係。

&esp;&esp;哥，我們一直都會在一起的。你不必擔心這件事，我也不想看到你患得患失。”

&esp;&esp;“嗯。哥以後都不這樣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哥，戴上我的戒指，你這輩子就跑不了了。”陳默牽住帶著戒指的那隻手。

&esp;&esp;陳數回握住她：“不跑，哥才不跑，哥一輩子都賴在你身邊。”

&esp;&esp;陳默伸手晃著，“不對，是我們互相陪伴。”

&esp;&esp;“好，互相陪伴。”

&esp;&esp;屋內只剩電視機忽明忽暗的光亮，黑暗中，陳數的眼珠溼漉漉的，眼尾也是紅紅，她伸手摸摸他的頭髮，硬硬的。

&esp;&esp;陳數牽著她手的力道很緊，像是要融合在一起。

&esp;&esp;陳默看著他的眼睛，“哥，等我畢業，我們就去別的城市，去個沒人認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