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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——酒吧裡，陳默飲盡杯中飲料，“換一個麼？可我放不下，我那麼愛他。”

&esp;&esp;浴室裡，陳默問：“哥，你愛我嗎？”

&esp;&esp;“我愛你，茉茉，我怎麼能不愛你。”陳數伸手脫下自己身上短袖牛仔褲，兩人赤身裸體貼在一起。

&esp;&esp;“從幾年前，你就出現在我夢裡。那時候我恨自己，竟然對自己的妹妹產生這樣的念頭，那時候，我覺得自己是個禽獸，都沒臉見你。”

&esp;&esp;他的手按揉著她柔軟穴口，肥嘟嘟的穴口溢位汁水。

&esp;&esp;“那麼可愛的妹妹，我看著你一點點長大，從只會躺在床上咿呀流口水，到跌跌撞撞學會走路跑到我懷裡，我送你第一次上學，在你初潮時教你怎麼處理。你那麼可愛，像一頭山間小鹿，我看著你從懵懂無知，變得動人美麗。你像是一顆珍珠，那時我卻想將你擁有。強烈的悖德感像是把我的心放在鐵盤上灼燒一樣痛苦。”

&esp;&esp;“後來我勸自己，離你遠一點會不會好些。”他的手指插入穴內。

&esp;&esp;陳默扭腰抱著他脖頸，張著嘴說：“所以你在中考後，一直疏遠我。”

&esp;&esp;他苦笑，“是啊，當時真是笨蛋，竟然那樣做，讓你傷心。”又進入一根手指，一起攪動穴內軟肉，潮水四起。

&esp;&esp;“再後來，就想著還是藏起來那些心思，像以前那樣對你，不讓你知道我那些骯髒的想法。還當你可靠的好哥哥。”

&esp;&esp;手指進入第三根，穴內攪動，發出水聲。

&esp;&esp;陳默一言不發，紅著臉聽她哥一本正經地說怎麼想擁有她。

&esp;&esp;“你高二那年，過生日，突然跟我說要去康西，差點把我嚇死，我還沒反應過來，你說你喜歡我。你不知道，我當時，心情有多複雜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一邊覺得有些荒唐，怎麼，你會喜歡我。另一邊又有種詭異的快感，茉茉喜歡哥哥，你喜歡我。這難道就是親生兄妹的默契嗎？”

&esp;&esp;他嘴上開著玩笑，右手手臂肌肉隆起，手指力道不斷加重，身前女孩身子搖晃，汁水四溢，被他抱在懷裡哼哼唧唧聽他講話。

&esp;&esp;“我沒法拒絕你，默許你的行為。還自我安慰，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，實際上不過是我自己貪心。我一邊慌張，一邊沉溺。真是可笑。”

&esp;&esp;“直到剛才，我還在騙自己這樣做，真是錯得糊塗，哥對不起你。”他親吻她的嘴唇。

&esp;&esp;陳默軟著身子顫著腿，穴口淅淅瀝瀝噴出液體，抬手摸他的臉，這是她喜歡了很久的人，想要得到，相伴一生的人。

&esp;&esp;“哥，你不知道吧，在小姨家的那兩年，我有多想你。

&esp;&esp;住在窗戶漏風的屋子裡，冬天就算把外套蓋在身上仍然冷得睡不著的日子；被姨夫為難，在飯桌上抬不起頭的時候；剪刀把我頭髮剪斷的時候；兩個表妹搶走我的東西的時候；還有好多好多時候，你不在的時候，你知道，我有多難受嗎？

&esp;&esp;我一個人躺在小房間裡的床上，問過自己好多好多次，為什麼，你不是說要牽著我的手永遠不分開嗎？我勸自己，你有事，你沒辦法，你也是個孩子，你帶不走我。

&esp;&esp;後來，我就習慣了。

&esp;&esp;我告訴自己，人活著本來就是要苦一點，大家都是這樣苦的。苦多了，那些少有的甜才會更有意義。

&esp;&esp;我都要真的說服自己習慣那些日子了，你又來了。

&esp;&esp;你說你要帶走我。

&esp;&esp;你知道我第一感受是什麼嗎？我竟然不敢跟你走，我害怕，怕我過了幾天好日子再回到那樣的生活會不習慣會更難受。我好不容易才適應了，好不容易勸自己習慣了。我怕再來一遍。

&esp;&esp;可我還是拉住了你的手。

&esp;&esp;我想，真要再來一遍就再來一遍吧。”

&esp;&esp;她的眼淚流了一臉，眼睛紅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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