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羅秀珍挑出小的、褪色的和完整的裡褲，掛上她帶來的衣服。

&esp;&esp;她這次帶來的不少，都掛上後，即便衣櫃裡的衣服被精簡了，也比剛開始多了不少。

&esp;&esp;羅秀珍把不要的衣服一件件裝進袋子裡，說：“我等會兒得走了，人來電話了，麻將叄缺一，我得去。“

&esp;&esp;“剛跟你說的，聽進去了嗎？”

&esp;&esp;“剛講的規矩，你必須堅持下去。”

&esp;&esp;“那肛塞起步得戴半個月以上，好好磨磨她性子，你必須讓她真的怕你，你知道嗎？”

&esp;&esp;“你現在不把她壓下去，是想讓她以後爬你頭頂上嗎？”

&esp;&esp;“我知道了，姑。”

&esp;&esp;“你覺得她今天害怕嗎？也只是有點吧。”羅秀珍嗤笑道，“別看她今天哭得可憐兮兮的，她這年齡哭才是正常的，不哭才說明出問題了，趁現在還早，還來得及糾正她，你一定要嚴格按照規矩來，該怎麼罰就得怎麼罰，不能鬆口，讓她知道個怕。”

&esp;&esp;“你今天應該也看出來了，她是個非常會耍滑頭的丫頭。”

&esp;&esp;羅秀珍語重心長：“你需要嚴厲對待她，路元，不能心軟，敬畏是需要累積的。”

&esp;&esp;羅路元明白羅麥確如姑姑所說，嘴上服心裡不服的：“知道了，姑，放心吧，我知道怎麼做，怎麼說，我也不是沒被立過規矩的人。”羅路元淡淡笑了笑。

&esp;&esp;“嗯，”想到了羅路元小時候，羅秀珍道，“過去的事不提了，現在這個家是你當家，是你說了算，你得好好建立威嚴，讓她怕你、敬畏你，知道嗎？這樣以後才不會出亂子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，我懂，姑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，下樓吧，看看羅麥那丫頭偷懶了沒。”羅秀珍提起裝了半袋的袋子，感慨道：“你爸顯然在她身上沒怎麼花心思，你看她渾身懶散的模樣，出去就是個缺乏教養的野丫頭。挨完打不知道自覺去牆角跪著反省，還站在邊上哭，怎麼，打錯她了？光在規矩方面，你就得下大功夫讓她刻在心裡，印在肉裡。”

&esp;&esp;“是是是，是我沒教好她，沒給她立規矩，姑，你放心，下次你再見她，她就不這樣了。”羅路元有絲慚愧，他想起了他的表妹惠子。

&esp;&esp;那是在一年冬天，羅路元第一次見她，那時惠子還很小，剛上小學，見到他時，上身穿著毛衣，下身穿著開襠的毛線褲，露出的屁股紅彤彤的，顯然剛被教訓過。

&esp;&esp;她紅腫的眼睛還帶著溼意，臉上還帶著嬰兒肥，言行舉止卻已經是帶著規矩了。

&esp;&esp;她乖乖巧巧的跟他打招呼，也沒纏著他玩，在大人們顧自聊天的時候，自己走去牆角罰跪。直到羅秀珍讓她起來，她才走到他身邊坐下，坐姿也非常規矩，上身挺直，下身雙膝併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