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這姿勢,敢動試試。”說完,羅路元掛了電話。
&esp;&esp;羅麥看了眼對著她的攝像頭,放下手機,雙手背後站好。
&esp;&esp;這一站就是四個小時,身後的攝像頭像只無形的手,把她困在這方寸之間。
&esp;&esp;她不敢動,她心理上是這麼認為的,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,她的身軀一直緊張的保持一個姿勢感到疲乏,不受控制的懈怠,以一種微不可察的幅度變化,先於羅麥的意識。
&esp;&esp;等羅麥意識到時,她已潰不成軍,臀上增添了數條血印。
&esp;&esp;她戰戰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,忍著從腳後跟上傳來的痛意,小聲抽泣。
&esp;&esp;四個小時的罰站最終在下班回來的羅路元眼裡變成了偷懶。
&esp;&esp;耳畔似乎還回響著剛剛抽打時的話:吃完飯我再收拾你。
&esp;&esp;真的是慣的你不成邊了。
&esp;&esp;記吃不記打的東西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羅麥抿了抿乾澀的嘴唇,突然覺得好冷,打了個寒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