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彥青現在也做做資料,其他的活動基本不參加了。
商演是全面拒絕,電視節目也不沾邊,營銷炒作更是碰都不碰。
他今年曝光次數太多,下半年連續幾部電影上映,把重要檔期全給佔了。
現在觀眾都有點審美疲勞,他需要緩一緩,在公眾面前保持一點神秘感才可以。
明年就老老實實拍戲,拍赤壁,拍疾速追殺。
別的啥都不管咯。
反正他不會像範兵兵那樣到處忙。
就連春晚過來邀請他都放棄了。
沒工資不說,大過年的還不能回家,就算能在全國觀眾面前露臉又能怎麼樣。
他現在不需要這種曝光機會。
辛苦這麼些年,享受享受怎麼了!
況且,他還要拍戲,哪有時間去春晚彩排。
拍攝基地的火車車廂裡,陳彥青遠遠的對著葛尤笑了一下,邪魅狂狷!
王薄自稱是獨孤的狼嘛,心高氣傲且毫無敬畏。
他拿起杯子蓋住雞蛋搖了起來,要秀一手絕活給對面的老狐狸看看,讓他們知難而退。
傻根這條魚不管自己吃不吃,那都是自己的,別人不能碰。
雞蛋在杯子裡不斷碰撞,每一次碰撞的力度都恰到好處,搖晃的杯子不斷有雞蛋殼掉下。
到最後就只剩下一個光滑潔白完好無損的雞蛋在杯子裡。
黎叔心裡意外,這是人才啊!
不過也不驚訝,這手功夫雖然好,但是和自己比起來差的遠著呢。
黎叔走到王薄面前,微微笑著說道:“認識一下,在下姓胡名黎,道上的朋友給面子叫一聲黎叔,不知小兄弟是哪路神仙?”
王薄非常自大,輕蔑一笑說道:“神仙不敢當,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過路鬼。”
此時小玉走過來坐下,攤開手露出一顆雞蛋。
黎叔伸手拿過,謙虛地笑著說道:“獻醜了。”
黎叔兩指捏住雞蛋的兩端順著桌面滾了一圈,雞蛋就在他的指尖宣傳起來。
食指指甲輕敲雞蛋,蛋殼就掉落下來了。
王薄的臉色一變,神情慎重起來,這手功夫他可做不到。
“臭小子看清楚了,黎叔剝的可是自己的蛋!”
王薄:“???”什麼蛋?
黎叔:“???”誰的蛋?
噗,蛋爆了,葛尤一激動不小心把脫殼的生雞蛋給捏碎了。
“哈哈!抱歉抱歉,說錯詞了。”
李兵兵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詞,笑的前仰後合。
葛尤才麻呢,忍不住打趣道:“好嘛,自己的蛋被自己捏碎了。”
陳彥青忍不住翻個白眼說道:“我還得再剝一個雞蛋。”
這段戲不難,最難的部分在於剝雞蛋,這個對陳彥青來說也不難。
動動手指的事。
重新弄好後,李兵兵這次沒說錯詞了,黎叔剝的是生雞蛋不是自己的蛋!
這場戲應該是整部戲難度最大的了。
技術活嘛,一般人還真弄不來。
陳彥青演完這段,王保強就跑過來了,師父前師父後的叫著。
那天說完沒有拜師禮不算拜師,他還是一直叫師父。
他還沒去準備拜師禮,心裡想著等感情更好一點再正式拜師。
不然現在盲目拜師被拒絕的話,那就徹底沒有機會咯。
“師父,你怎麼練的,能教教我不。”王保強滿臉期待地看著陳彥青。
陳彥青微微一笑說道:“可以啊,你先剝自己的蛋,學會控制力道,疼了肯定是力氣大,剝雞蛋也得碎。”
王保強:“???”這是正經練功嘛?
忽悠完王保強,陳彥青就不搭理他了,有時間教他練功,還不如多看看劇本,把後面的戲份吃透。
剝雞蛋之後也沒什麼高難度的戲份,考驗的就是演技了。
不過這部戲主要考驗的是葛尤的演技。
黎叔手下有個犯罪隊伍嘛。
老二總想背刺他,四眼搖擺不定不聽話,想收納人才人家還不樂意。
要穩住團隊,還要收服新人,忙得很嘞。
人心散了,隊伍不好帶啊。
王薄這個角色相對就簡單很多,先是放蕩不羈,然後因為老婆懷孕自我救贖。
這電影就是懸崖勒馬浪子回頭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