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上面離譜的價格，史密斯更加確認了，“果然如此。”

“哈哈。”李維一下笑出聲來。

點餐完畢，史密斯深呼吸一下，儘管表情依舊略顯猶豫掙扎，但終究還是做好心理準備開口了。

“菜鳥，你覺得我應該留下嗎？”

李維差點被口水嗆到，“如此直接，沒有來龍去脈的一點鋪墊嗎？”

史密斯輕笑出聲，“來龍去脈你應該已經有足夠了解了吧？”

李維沒有辦法否認，堪薩斯酋長和費城老鷹一樣面臨兩難抉擇的問題，聰明人猜也能夠猜出來。

史密斯繼續往下說，“去年選秀大會上，球隊選擇了一名四分衛，這就是最好的訊號，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夠看出來，我也一直在為這一天的到來做準備；但現在，情況不一樣了，我也產生了更多想法。”

“所以。”

“你覺得我應該留下為首發位置戰鬥，還是應該轉身離開？”

儘管經紀人那裡已經有答案，他完全無法理解史密斯為什麼想要詢問李維的意見，甚至為此和史密斯小吵了一番；但史密斯就是想要聽聽李維的意見——

一種直覺，也是一種信任。

而且，不管最終決定如何，史密斯認為他需要面對面告訴李維自己的決定，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。

李維能夠感受到史密斯目光裡的重量，不由露出一個苦笑，“隊長，你詢問我這件事，不是讓我為難嘛。”

選擇史密斯還是馬霍姆斯？

李維也是左右為難。

史密斯燦爛地笑開懷，“哈哈，這就是最初目的。”停頓一下，“不過，菜鳥，如果你不願意回答的話，答案是不是就已經出來了？”

面對史密斯，自然應該說“史密斯”，哪怕是客套場面話；但李維沒有開口，這也意味著他站在馬霍姆斯那邊。

李維啞然失笑，“看來，我們全部都看錯你了，其實你也可以犀利強勢的，對吧？”

史密斯但笑不語，因為李維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
李維深呼吸一口氣，“隊長，我認為你應該留下來競爭首發位置。”

史密斯非常意外。

李維繼續。

“你已經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價值，即使年齡不佔優勢，你也有自己的強項。所以，你應該堂堂正正地和夏洛克展開競爭，表現更出色的人贏得首發位置。”

史密斯看著李維，那雙眼睛清澈明亮，依舊有著青春的肆意和張揚，依舊相信有自己的雙手能夠改變世界——

年輕，真好。

史密斯，“菜鳥，你應該知道，如果我選擇留下，帕特里克就沒有機會，教練肯定會選擇我首發的，對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