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咆哮,紅潮!”
“咆哮,紅潮!”
整個里士滿-詹姆斯球場被淹沒被籠罩被侵佔被撼動,浩浩蕩蕩地在整個坦帕灣蔓延擴散開來。
正當所有人都認為年輕氣盛的斯威尼成功算計到沙班的時候,沙班再次展現自己的老辣與睿智。
懸念,回來了,勝負懸念真正地回來了。
漢弗萊一個飛撲,死死地保護著橄欖球,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住球權——
壓抑了整場,憋屈了整場。
漢弗萊對自己的表現也非常非常不滿,從上場對陣華盛頓大學到這場對陣克萊門森大學,表現始終沒有達到常規賽的水準,焦慮之餘也有些自責。
一直到現在,站在懸崖邊上,他終於把握機會,完成小小的自我救贖。
啊!啊啊啊!
但這次,漢弗萊沒有大肆慶祝,等到人群散開,第一時間就拿著橄欖球衝向場邊,將那枚橄欖球塞入雅各布斯的懷裡,笑容綻放。
“喬什,比賽沒有結束。”
他們依舊在並肩作戰,包括雅各布斯的那一份努力。
雅各布斯抱著橄欖球,如同一個木偶一般呆愣在原地。
漢弗萊卻已經轉身看向李維,給了李維一個大大的擁抱,“夥計,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。”
心臟,在胸膛裡狂跳不止。
終於!
防守組終於在關鍵時刻跟上腳步,為進攻組創造出機會,漢弗萊看著李維,千言萬語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,最後只是握緊拳頭重重地捶打李維的肩膀一下,“我們一起戰鬥。”
而防守組隊長艾倫則在後面殿後,腳步姍姍來遲,他還是有些內疚,如果防守組能夠早些找到狀態的話,他們是不是就不會陷入這樣的絕境呢?
一抬頭,艾倫就看到了李維。
李維伸出右手拳頭,正在等待著。
艾倫看了一眼李維的眼睛,沉靜而自信,笑容不由也跟著爬上嘴角,千言萬語也比不上一個默契的眼神,然後他就和李維碰撞一下拳頭,完成交接——
防守組的任務已經完成,接下來就看進攻組的了。
一個轉身,艾倫就看到臉色微微有些緊繃的赫茨,露出一個笑容,果然還是一個孩子,他用拳頭撞了撞赫茨的肩膀,“我們所有人都站在你們身後。”
赫茨順著艾倫的視線望過去,紅潮風暴上上下下的視線全部團結一心,這讓熱血一股腦衝上心臟,他也不由握緊拳頭,跟隨李維的腳步進入球場。
勝負,全部維繫在這一刻——
球場對面,沃特森坐不住了,滿臉鬱悶和焦慮地站在場邊,罵罵咧咧,來來回回地不斷往返行走。
從擒殺到掉球,春季訓練營的噩夢再次出現了,原本已經勝券在握,現在卻必須等待命運的審判。
重擔,落在克萊門森老虎防守組的肩上,而他只能作為看客,沃特森不喜歡這種感覺,痛恨這種感覺。
草!
沃特森幾乎就要爆炸。
因為這一次掉球的球權轉換,阿拉巴馬紅潮風暴進攻組直接登場,在克萊門森老虎半場二十一碼線上展開進攻,紅區近在咫尺,懸念一下懸掛在喉嚨口。
而比賽時間,還有一分零九秒,沙班還剩一次暫停。
一切,皆有可能。
一檔十碼。
赫茨連線外接手羅賓森,完成五碼短傳,但克萊門森老虎防守組非常警覺,第一時間跟進完成擒抱,並且阻止羅賓森出界停表的算盤,硬生生將羅賓森拉了回來,在界內倒地。
在這樣的比賽時刻,四分衛往往會選擇朝著邊線傳球,利用外接手接球出界的方式停表,但是這樣的戰術也有風險,因為防守組容易預判提前卡位,抄截成功率也會水漲船高。
這也迫使四分衛傳球必須更加精準。
赫茨剛剛的傳球為了避開角衛抄截,傳球弧線就稍稍高了一些,以至於羅賓森必須失去重心地後仰接球,這破壞了羅賓森的身體控制,結果沒有能夠順利出界停表。
沙班沒有遲疑,馬上用掉第三次暫停。
二檔五碼。
赫茨一次假傳真跑的戰術晃過防守組,再次由李維地面推進,順利推進五碼,拿到首攻。
因為眼前就是紅區,防守組的短傳區域也開始密集起來,李維看到眼前的路線滿滿當當全部都是人,沒有貪戀立功,拿到首攻就乾脆利落地自己倒地。
緊接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