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都曾是他的門生故吏。
這麼有能量的一個人,誰敢殺他?又為什麼要殺他?
而且還是在陳澈即將掌管天蠍社的時候,這個時機很難不讓他多想。
白向晉?
不會!
且不說他有沒有這個膽子,後天宗師的強者,他身邊就沒有。
陳澈想不通,不過不管怎麼說,對方的實力或者說能量,一定不會比谷宗照差。
這種情況下,告訴姜嵐沒有任何意義,只會徒增煩惱。
“夫人,可以出院了。”
龍九辦完手續,回來彙報。
姜嵐把眼角的淚水擦去,說道:“帶谷老回家,另外通知整個天蠍社,三天之後,舉辦葬禮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……
白向晉癱坐在地上,懷裡抱著白楓葉的照片,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,看一眼照片,就灌一口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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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邊也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酒瓶,而這樣的狀態,他已經持續幾天了。
自從得知陳澈鬥贏黃家後,他便自暴自棄,不再為報仇寄予絲毫的希望。
他很清楚,並且承認了,自己不是陳澈的對手。
心灰意冷之下,他喝得爛醉如泥,每天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。
“先生,不好了!出大事!”
文猛衝進房間,直接來到白向晉身邊,一臉驚恐地說道:“先生,姜嵐傳來訊息,谷宗照於今天上午心臟病發作,搶救無效死亡,三天後舉辦葬禮!”
“噗!”
白向晉一口把嘴裡的酒噴出去,一把抓住文猛,不可置信地問道:“你再說一遍,誰死了?!”
“谷宗照死了!您沒聽錯,谷宗照死了!”
文猛神色激動且惶恐,把手機上姜嵐發的訃告給白向晉看。
白向晉瞪圓了眼睛,把訃告一字不差地看完,深呼吸一口氣,久久不能平復。
“這個老不死的終於死了!”
白向晉忽然笑起來,模樣近乎癲狂。
文猛激動道:“先生,谷宗照死了,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動手了?把天蠍社從姜嵐手裡搶過來!”
白向晉斂笑,瞅一眼懷裡白楓葉的照片,面色凝重,問道:“姜嵐最近去沒去找過陳澈?”
“去過。”
文猛說道:“今天下午的時候,姜嵐和姜魁去了七寶會,之後他們一起去了醫院。”
“看來這個婊子是鐵了心要讓陳澈來對付我!”
白向晉咬牙切齒道。
文猛試探問道:“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?”
“啪!”
白向晉一巴掌抽在文猛臉上,罵道:“動什麼手動手?!陳澈有多少本事你不清楚嗎?你這是盼著我死他手裡嗎?!”
文猛被打懵了,他沒想到白向晉如今居然這麼怕陳澈。
“想不到堂堂白二當家,如今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嚇破了膽,這說出去可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。”
還不等文猛回話,一道彷彿拉風箱般的嘶啞嗓音傳出來,令白向晉和文猛皆是虎軀一震。
兩人同時轉頭,愕然發現一個身穿黑袍斗篷的神秘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內。
:()讓你下山復仇,你讓師姐又愛又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