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自此屍首兩處。
其下修士表情大多悲涼,是為這劍修可惜。
矮小老者臉上笑意依舊,白玉菩提杖微微杵地兩下,催促道:“還有人無?”
於是全場修士的目光焦點,便圍繞在了那些四境修士上。
這些個四境修士也是面容苦澀,自己一不是四境瓶頸,二不是劍修,連那四境劍修都被斬殺,自己上前,豈不是白白送命?
如何去得?!
場上沉默片刻,終有豪傑在!
一位大髯漢子沉默不語,一路走去,徑直上了那處最難的劍修棋盤。
在其身後,又是一劍修,還是那與陳九有過一戰的許兵,上了那處體修棋盤。
矮小老者狹小眼瞳眯起,樂道:“對了,對了。”
便又是驟然交戰。
陳九與書生在其下看得認真,書生突然扭頭對他問道:“陳兄弟,你覺得這次誰贏?”
陳九不假思索,“肯定是這剛上去的兩個。”
書生好奇問道:“為何?”
陳九看著他,笑了笑:“回合制遊戲,懂不?”
書生一愣,倒真是不懂。
蔣豐這小子不知從哪跑來,見著陳九與關畫屏二人,欣喜之下,屁顛屁顛跑來,抱著陳九就大倒苦水。
“兄弟呀,我今天真是太黴了,不僅法寶沒搶過人家,還被強行拽到了這地,這倒黴催的老頭兒還要殺我,難,我太難了。”
他伸出袖子,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,驀然像是想起了什麼,又喜笑顏開道。
“剛剛那宋洪修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以為自己能大出風頭,丟了原先師門不要,拜入這老頭兒門下,哈哈,沒想到這老頭兒根本不稀罕他,這傢伙還跑路了,以後說起這事,他宋洪修的名聲就算徹底臭了。”
蔣豐一想到這事就開心,嘴角揚得老高,又看見一旁的關畫屏,當下意氣更漸風發,昂首道。
“陳兄弟與畫屏,你們莫怕,有我蔣豐護著你們。”
書生眼神幽幽的看著這位話語頗多的修士,搖了搖頭。
不知道陳兄弟是怎麼認識了這個二傻子。
境界不高,語氣挺大。
護著陳兄弟?
這話也是真敢說出口,他杜白都沒底氣能說出護住陳兄弟這種話。
棋盤上情況也正如陳九所預言,果真是這剛上去兩人斬殺掉對面模糊人影,且看著還頗為輕鬆。
老者打了個哈欠,似乎覺得無聊,便不再言語,直接伸手一揮,又出三道模糊人影。
那最先上棋盤,受了些傷的體修男子面容苦澀,直接抱拳告退,跳出棋盤。
若再留下,等著他的,唯有一死。
剩下許兵與大髯漢子,面色凝重,施展渾身解數,與對面模糊人影鏖戰。
蔣豐在下頻頻點頭,“兄弟,我看這兩人大有勝算,說不定要直接斬掉五境,讓我們脫離開此處。”
言語說罷,許兵率先落敗,大髯男子緊隨其後,只是兩人未曾被斬,是被矮小老者拘押到了自己身旁,目的不明。
蔣豐表情愣住,覺得自己是不是真有些烏鴉嘴了。
矮小老者又朝眾人笑道:“無人?”
他挪了挪白玉菩提杖,微笑道:“那我就要開始殺人了。”
眾人目光焦急翻轉間,落在了書生杜白與陳九身上,杜白為學宮一脈大人物,其四境戰力城中只有寥寥數人可敵,可如今這些人,便只來了個杜白。
相傳那靖正鴻與山水郎柳熠都在閉關破境,這些時日都未曾見過。
至於那青衫客,有人便是看到他瞬殺四境,想必戰力也是極為恐怖。
有修士直接朝書生杜白作揖行禮道:“有請杜先生出手!”
驀然之下,便是眾人齊請。
蔣豐與關畫屏一時之間頗為震驚,杜白這個名號他們是聽過的,身處學宮一脈,有望躋身下一屆城中十人之一,更是與那道家降妖師齊名的學宮文才。
矮小老者看了這番陣仗,也是驚奇,莫不是真有什麼天才進來?
他便嘴角含笑,如此最好,越天才,才越方便他之後行事。
書生杜白沒有多言,徑直上了那處劍修棋盤,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捏上了一直古樸毛筆。
學宮文才,素有為天地立意之稱。
杜白持筆揮毫,便是點下一個浩然正氣,身軀瞬間氣勢磅礴,七尺之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