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錢塘分堂的賬簿拿來。”
“是!”
道姑坐在花廳上座,有下人奉上茶點,“今日你輸在她手裡不算丟人,那小姑娘用的是鬼谷棋藝。你還笨得真夠可以的,居然沒看到她在給你佈局。不過這小姑娘挺有意思,三十七子可成的珍籠棋局,她卻演變成了四十一子,將我鬼谷宮的棋藝發揮得讓旁人瞧不出來……”
“什麼?右護法的意思是說,她用的是咱們鬼谷宮的棋藝?”
道姑隔著紗帷,不屑的冷啐一句:“祖師爺時,我鬼谷宮出過判徒,傳出兩本《鬼谷棋譜》,若有外人看過《棋譜》又有何難。但這小姑娘,能將其他人的棋法與我鬼谷棋藝揉合一起,讓人瞧不出破綻,著實讓人欣賞。去吧,打聽清楚再來回話。”
又兩日,深夜小院內。
道姑正在練功,一個黑影從屋頂而下,道:“師伯,弄清楚了,那小姑娘姓江,名素妍,乃是當朝右相之女。”
難怪呀,沒想到陪在不姑娘身邊的中年男子居然天下第一大儒朱武,被她看中的小姑娘,居然是朱武的學生。
“與他們一起的,還有一代高僧、天龍寺悟覺大師。這幾日,悟覺大師去鎮江寺拜會主持方丈,他們要在錢塘逗留幾日。這小姑娘彈得一手好琵琶,書法、丹青都頗得朱大先生真傳,又通棋藝。”
道姑聽完,站起身,“多少年來,佐怒天一直都瞧不起我們女人。三年前他收了兩個俗家弟子,這一回,貧道就收一個女弟子,讓我的徒兒去打敗他的弟子。到時候,看他如何掛得住臉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