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湊熱鬧,笑道:“此事改日再議。如今小女還拜在朱武先生門下,只怕日日都要去朱宅,哪有時間留在府裡學習。”
“朱先生說了,七月十六開始我就暫時不去朱宅了。他會佈置好功課,讓我在家裡練習。不過女兒這幾日,跟著先生倒也學了不少東西。”
聞其貴很是歡喜,聽說上次張德松與素妍下棋,居然輸了,看來這江舜誠的女兒真是非凡,過上幾年,一定是聞名皇城的才女,人又長得清秀雅麗,將來定是會美人。“素妍侄女,待十六之後,讓我家六姐兒與你一道在府中學習如何?”
“聞叔叔,那你讓六姐兒來。張大哥,你到時候也讓張三姐兒一道過來。”
聞其貴笑了笑,“我家六姐兒不如侄女有才,到時候還望侄女多多指點一二也夠她受用。”
“聞叔叔,聽說你家六姐兒的女紅極好,我娘上回收了她送的香囊,誇了好幾回呢。”
聞其貴得意地笑了笑,這才告辭離去。
出了偏門,坐在自家轎子上,以為張德松將要出來,卻左盼右候都不見蹤影。
聞其貴是小人,但小人亦有情義,至少他對江舜誠是又敬又怕的。前世的聞其貴與江舜誠是一損俱損,江家被查抄後,第二個就是聞其貴。張德松事先得了訊息,連夜帶了愛妻、兒女逃出皇城。據說,後來去了海外避難。而其他來不及脫身的右相黨一脈,殺的殺、貶的貶、流放的流放,被新君連根拔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