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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氏面容緩和了幾分,一門心思都記掛著將要歸家的小女兒。“新做的冬袍讓青嬤嬤暖熱了,待人一回府就得換上。還有香湯也得備好了,妍兒最愛乾淨,不沐浴更衣怕是不肯來見我。”
沈氏與何氏一一應下。
沈氏遣了得力的小廝去二門上候著。等了大早上,才傳來話:“稟太太,二爺、六爺派人傳信回來。皇上有旨,要先入朝覲見,稍後才回府。”
這江家只怕還得出個國公、候爺的,江書鯤在西北二十年,立功無數,就連他妻子如今也是將軍封號,長子亦得了個“遊騎將軍”,就連只得十五六歲的次子,也是“遊騎將”。江家雖是科舉出身,可有次子做大將軍,這讓江家顯得與眾不同,可謂一門文武皆有。
沈氏道:“再探!”
辰時三刻,只聽有小廝再稟:“稟太太,慕容氏攜孫小姐、丫頭們回府了。”
人人喜顏展露,一副百般期待的模樣。
江家二爺、六爺還家,建立軍功,搬師回朝,可謂榮歸皇城。
虞氏道:“可瞧見縣主了?”
小廝小心地看著沈氏,再看何氏,露出幾許苦相。
張雙雙催道:“太太問話呢,倒是快說。”
不光是虞氏急,其他幾個也跟著急。在江家,最為緊要的人物是虞氏,虞氏上管江舜誠,下管兒孫,將一家大小都壓得住。唯獨她就偏疼著最幼的素妍,而虞氏唯一怕的人也是素妍。
小廝道:“門丁只瞧見慕容氏攜著孫小姐和幾個丫頭,並未瞧見縣主。”
虞氏臉色刷牙的一下變得蒼白。抬手指著小廝,厲聲道:“你這話何意?什麼叫沒瞧見縣主。讓你們在二門候著,便是迎接縣主的。”
張雙雙幫襯著虞氏,啐罵著:“瞧這些沒用的奴才,都辦的什麼事。去探個人,也弄不清。快去,瞧仔細再來回話。”
素妍可是虞氏心坎上的寶貝,她昨兒一宿未睡安穩,等的就是自家女兒,這會子居然打聽不到素妍的事。怎不讓她懊惱。
小廝扒腿就跑,不多會兒,換了個小廝。道:“二奶奶攜孫小姐到二門了。”
一家子人都跟著緊張起來。
沈氏與何氏起身,伸長脖頸望著如意堂院門方向。
張雙雙抱著湯婆子,急得來回踱步,江家有人回來,這原是喜事。她想著如何做好嫡長孫媳婦的事。
虞氏一臉凝重,手緊緊的拽握著絲帕,指節發白,嘴唇微蠕。
又過了一會兒,小廝近了花廳,跪在門口。朗聲道:“回太太話,小的打聽清楚了。說是縣主與柳小姐行至陽城,縣主要趕去拜見附庸先生。與他們分開了。臨走時說,會趕在大軍入皇城前會合,可一直等到今晨都沒瞧見縣主與柳小姐。”
虞氏整個人渾身一軟,嘴唇顫慄著:“這些個沒心沒肺的,妍兒何等聽話。怎會離開?”
她巴巴兒地等了這許久,可原來素妍並沒有與慕容氏他們在一處。
素妍固執的性子。沈氏、何氏都是見過的,耍起潑來,比虞氏還厲害,誰敢攔她,這會兒在虞氏口裡就成了乖乖女,寶貝疙瘩。
小廝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,小心道:“小的問過同去的白芷,她是這麼回小的。當時縣主離開,只得六爺和孫小姐知曉,便是二爺夫婦也被瞞著。”
虞氏厲聲道:“回頭見了書麟,我只管向他要人。這個混賬東西,不照料妹子便罷,竟還挑唆起妍兒由著她性子來,我與他沒完……”隨時都要大哭大鬧一場,虞氏緊咬著牙齒,“這大冷的天兒,妍兒去哪兒了,她一個年輕女孩子,萬一落下了病根,這可如何是好?”
沈氏想要安慰幾句,卻又生怕一個勸不好,反惹得虞氏自此發作。
何氏低垂著頭,思諒對策。
張雙雙起身,走近虞氏,道:“祖母息怒,小姑姑性子活潑,又有一身的本事,定會照顧好自己的。”
虞氏氣得峨眉倒蹙,鳳目圓瞪,一張布著深深淺淺皺紋的臉,全無往昔的平和、慈愛,只有怒容。嚇得張雙雙立時住了嘴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虞氏。
幾人正賠著小心,有大丫頭來稟:“太太,得月閣的青嬤嬤求見。”
青嬤嬤進了如意堂,行了禮,面含憂色地道:“白芷回得月閣了,聽說白芫那丫頭被縣主給了楊小姐,如今是楊小姐的貼身大丫頭。”
沈氏道:“人是縣主的,她愛給誰只管給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