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素妍的身邊。
他心繫的女子,是他心中的仙女,而她不過是落入泥土,不屑一頓的女子。
她的外袍落地,接下來是她的中衣,也落入地上,最後僅剩下肚兜與褻褲,他撩起輕紗,“上來!”像是命令,沒有半分的情意。
某個地方,已不聽使喚的昂然挺立。宇文軒憋得難受,拉住許纖玉的胳膊一扯,她落到帳內:“別磨磨蹭蹭的!”整個人如大山一般壓了下來。
許纖玉白淨的面容頓時紅霞滿天,依如那次喝醉酒時的模樣。
她的樣子落入任何一個男人的眼中都是無法抗拒的傾城絕色,更何況這含羞的模樣,更令宇文昊身上一陣發緊。
他手指霸道地捂住紅唇,低語:“完事之後就放你離開,不要肖想你不該擁有的。若非本殿今晚中人算計,又豈會碰你!”他像是沙漠中渴求了許久的旅人,突然看見一汪清泉,飢渴難耐。他似餓得無法抗拒的猛虎,瞧見了最美味的白兔。
他早已知曉男女之事,更難抵抗藥效。
就算真是舒秀儀下的藥,他也不屑碰她。
那是舒太妃娶進門,他寧可碰歌舞軒的藝伎,也不屑要她。
許纖玉渾身緊繃,平靜地接受他的粗魯,還有毫無前奏的肆虐。
帳影凌亂,她雙頰因害怕而發紅,但在朦朧的光亮下如此嬌豔欲滴。
宇文軒猛地擁住她的腰身,手指一動,扯掉許纖玉身上的肚兜,拋開她的褻褲,她不沾一絲地袒露在他的面前。
多想告訴他:我是你的妻子,是你的側妃許纖玉。
可一次次地,話到嘴邊,她又咽下,她堵不了,哪怕是算計,哪怕是用藝伎的身份,真正做一回他的女人,她亦心甘情願。
因他的動作,她渾身顫了顫,是害怕,是緊張,他似感覺到了,最初的霸道有了些許的憐愛與溫柔,他低低地俯身,一把摟住她,細細咬上她的耳垂:“你是第一次?”
她未應聲,越發地害怕,身子也更緊繃。
他含住她的耳垂,撥弄著,酥麻的感覺像是一道閃電劃過她的腦海,忍不住輕吟出聲。她的反應落在宇文軒眼中,那一聲輕吟竟似他聽過最美的聲音,令他眸中大亮,更深地纏綿挑逗。
許纖玉輕輕摸上他精壯的腰間,解開他早就褪至腰間的中衣,薄衫落地,珠釵橫斜,她閉上眼,不去看不去想,只一心取悅身上的男人,一心享受著屬於他們彼此的時刻。她吻上他的胸膛,慢慢向下,她的主動令他剛毅的面上多了幾分妖嬈與魅惑,他臉色酡紅,若有若無的玉手掠過他的敏感之處,更是令他忍不住想狠狠要她。
可是她卻始那樣輕重和緩地吻著,撫摸著他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,她柔弱的身子此刻越發軟的像是春水,纏纏綿綿纏繞在他精壯的身上。
他的慾望已經灼熱難當,眼前的她衣衫半褪,更是美得妖 嬈無限。所謂紅顏禍水,媚亂人心,大概也就如此。
他再也憶不起曾經擁有過的女人,她們早已化成白骨一堆。唯有面前的她,卻是這樣真實的活著,感受到她的心跳。
他很溫柔,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胸前猶如蜻蜓點水,慢慢向下,他似乎在品嚐她的姣好,享受著她的溫柔,不慌不忙,從從容容,既不急色,也不霸道。慢慢的,她已經沉迷在他的撫摸中,緊繃的身子漸漸柔若柳枝,韌如菖蒲,又形似纏樹的牽牛,纏繞著他身軀。
不知不覺,兩人已經赤誠相見,外間的晨光映照著她完美無瑕的身軀,白得猶如上好的美玉。
許纖玉再無緊張,只有拋卻一切的投入,喘息著微微睜開眼,身體已經準備就緒,而他似不饜足的小孩,繼續品嚐她的氣息。
他投入的吻著,吻她的臉,貪戀她的唇,彷彿懷不是藝妓,根本就是他心心念著的女子。
她未抗拒,而是迎合,努力地討得他的歡欣。
她又一次衝動如潮,很想告訴他:我是你的妻呀!話到嘴邊,再次嚥下,卻輕輕化成深情的一句:“王爺……”羞怯的眼中是渴望。
不曾想過他會如此溫柔,她未經人事,害怕他的粗魯、霸道,卻又沉陷在他最纏綿的相擁之中。宇文軒動作卻如春風細雨一般,令她畏懼的心又起了漣漪。
情色如罌粟,明明知道嘗過之後會欲罷不能,卻還是一而再地陷入。她勾住他的脖子,這才發現他身上都是汗水。
原來他也隱忍得十分辛苦。她微微詫異,隨即又一笑,猛地貼緊他,在他耳邊呢喃:“我是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