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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等隱秘的事,眾人未曾聽到,倒是福媒婆因在皇城各公候、豪門走動,聽人說了。
曹老太太悶聲道:“這等聞家女兒,曹家可不敢要,要是再變了方兒來挑駁玉臻,豈不連祖母、母親都不認。”好像不是忌諱聞家獲罪的事,反是因聞家女兒不賢而不能接受。
胡祥志妻驚道:“江五老爺獲罪下獄,只怕也是受聞家所累。”
福媒婆道:“江家幾位老爺近來正在氣頭上呢,要讓江五老爺長長記性,只怕用不了多久,江五老爺就要出獄的。江南官員貪墨案,江五老爺也是被聞家利用。”
曹玉媚聽得認真,“江五老爺出獄,會不會因此休了聞氏?”
福媒婆一臉茫然,“誰能知道呢,江家最是重情義的,曹家如今安然無事,多是江家周旋;靖南候府貶為庶民,李家卻安然無恙,也是因江家緣故;江三老爺的岳丈家何家,雖被降了官職,到底保住了性命,也是因江家的緣故。通常這種時候大家都是自保,江家不棄反助,誰不說江家是有情有義的。”
曹玉媚一臉神往,就算江五老爺休棄聞氏,在皇城也是許多女兒欲嫁的門第。江家的家風好,現下皇城的公候豪門,誰不念江家的好。
只是江家自與有交情的幾家往來,尋常人家想要攀附上,還真不容易。
幾個人都在想著江家的事,福媒婆驚呼一聲:“瞧我,把話扯遠了。六月二十六日黃昏,胡三姐兒風風光光的從後門抬入曹府。”
曹二太太令下人取了封紅,賞了福媒婆。
福媒婆與胡祥志妻雙雙離了曹府。
曹家婆媳倆不由一陣感慨,家家都有些隱秘室,瞧著江家是個和睦的,沒想還有個多事的聞氏。
崔珊回到寢院。一路無語。她在心裡暗怪翠嬤嬤多事。
翠嬤嬤一路跟隨,嘴裡不停的說著自己的道理。“郡主,你不能總是退讓,這樣下去如何是好?她們是什麼人,你可以讓她們行君臣之禮,而不是每次見她們還行禮問安。老太太、二太太都是被你給慣出來的……”
讓曹家人行君臣禮?這是大公主生氣時罰崔家人做的事,大公主是皇族,而崔珊原是姓崔的,但自小因著大公主的緣故,也是崔家人人禮讓幾分的郡主。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。
“住口!”崔珊挑著秀眉,“膽子不小。竟然訓斥我?這些事我知曉分寸。”她猛地揮手,厲聲道,“你再多說,立馬滾回大公主府。”
翠嬤嬤沉默了。
郡主變了,曾經最聽她和金釵的話,現在卻有了自己的主意。
曹家老太太、二太太分明就是欺負人,她們娶了崔珊不知感激。反而吃崔珊的、用崔珊的。崔珊嫁入曹家,帶有多少豐厚的嫁妝,哪件東西拿出來變賣成錢後不能讓他們吃上好一陣子。
她們就變著花樣的讓崔珊出錢出力,若不是崔珊求了大公主、崔左相,以曹玉臻的能耐,早就外放為知縣。
曹玉臻是有些才華,人長得英俊,可在這皇城有這兩樣的人比比皆是,皇城、鹿鳴書院才貌雙全的比比皆是。偏崔珊就看中了曹玉臻。為他沉陷其間、難以自拔。
夜,很靜。
崔珊躺在榻上,藉著光亮看著沉睡著的曹玉臻,他睡得很香,一動不動。原來,躺在他的身邊,可以覺得這般開心而踏實。如若沒有他,她又該怎樣熬過漫漫長夜。
不知過了多久,曹玉臻一覺醒轉,見身側躺著崔珊,迷濛之間,又隱隱覺得躺在身邊的應該是江素妍,定睛細瞧時卻依然是崔珊。她睡著時的模樣平靜安祥,神色裡有淡淡的倦意。不由自己的探手,攬住她的腰身。
這一刻,他本能的騷動。正要低頭吻她,卻見她漂亮的睫羽如同夏蟬的薄翼一般撲閃開來,兩泓秋水閃耀的眸子像明珠般發光。對上他的視線,她眉眼含笑:“醒了?”
他應答一聲,親吻著她的額頭,這樣的輕淺而溫柔。
崔珊抬頭望著窗欞,外面已近天亮,遠處傳來雄雞報曉的聲音,“我去為你準備晨食,衙門的事多,你得吃好。”
某個地方已不聽使喚的昂然挺立,自他醒來便是這般。
曹玉臻燦然一笑:“我想吃你!”
她白淨的面容頓時紅霞滿天,喝醉酒時的模樣。
只有崔珊含羞的時候,他才覺得她是美麗的,令他心動的。
曹玉臻身上一陣發緊。
他手指輕撫過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