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嶺雪居乾的畫,還要從她那兒多拿些東西回來,算我給你的禮物。”
胡香靈笑道:“那我可等著。”
上回,她送給聞雅雲的五千兩銀票,就是他們從崔珊那兒拿來的。
曹玉臻又回到了崔珊的屋裡。
夫妻二人用完飯,曹玉臻說了幾句“我想你”“心裡一直都有你”的話兒,迷得崔珊七葷八素,心甘情願地與他上了牙床。
還沒親幾下,曹玉臻拿著瓷瓶,“珊瑚,今晚我們試些新鮮的。”
那兩勺藥粉下去,可想而知。
天色大亮後,曹玉臻扒在床上,看著一側躺著的崔珊,一張臉如孩子的塗鴉一般讓人噁心。他不再看她,將臉扭向一邊,“把臉洗一下,粉都花了。”
很想說:以後別再施脂粉了。
但他沒有說。
他也曾見過她不施脂粉的樣子,黃黃的肌膚,不如胡香靈的臉白皙光澤又細膩。
崔珊讓金釵遞了溼帕子,在帳裡洗了一把臉,露出一張黃臉婆般的容妍。
她比胡香靈還小些呢,怎麼就成這樣了?
膚色遠不及胡香靈,倒是吃了藥後的樣子,真真如同一隻發情的母貓。
曹玉臻不想再久留,起身尋了衣袍穿上。拿了她的畫,又取了她給的八千兩銀票,俯下身子,在崔珊的臉頰親了一口,“今兒約了幾個朋友,你先歇著。”
崔珊扒在床上。一動不動,渾身又酸又痛,“今晚還來我這兒麼?”
“瞧你這身子,得好好養幾日了。你先歇著,等你養好了,我再來。”
曹玉臻壓低嗓門與她說話。
在崔珊看來,這就是他的溫柔。
那藥粉著實厲害,被他餵了兩勺,不到半個時辰就發作了。
她不停的索要,只覺得慾火焚身。而他卻笑道:“真想要!讓我試試你是不是裝的?”他如同遊戲一般。“把你那幅嶺雪居士的畫給我?”
崔珊理智一愣。憶起昔日素妍給她時,就曾說過,這畫不能給曹玉臻。
曹玉臻道:“看來你又在裝?哪有這等厲害的藥粉。這藥粉原是夫妻閨中調戲之用的。”
崔珊抓著胸前的渾圓,“我給你。我給你。”
當即令金釵尋了畫,她雙手捧給了曹玉臻。
她慾火難抑,他卻開啟畫欣賞著,證實確實是嶺雪居士的畫,這才和她共赴雲雨。
第二次之後,他又用了同樣的方式,讓她拿出了八千兩銀票。
崔珊軟軟地扒在床上。
她怎麼變成這樣了,細細回想,感覺有些不對勁。想尋那個瓷瓶,卻怎麼也找不到,看來是被他拿走了。
她呢喃自語地道:“素妍,我的東西不就是他的,為什麼不能給他。給了就給了吧……”翻了個身。她沉沉地睡去。
曹玉臻得了東西,往胡香靈那兒去。
胡香靈還在閨中睡覺,他坐在床前,低喚一聲“香靈”。
她睜開眼睛,看著俊美的他。
曹玉臻得意地將銀票從她眼前一晃。
胡香靈伸手奪過,看著幾張銀票,“夫君,八千兩銀子,得有八千兩呢……”
曹玉臻笑了笑,“那藥真厲害,她抗不住藥,就乖乖拿了這些。一晚上五回,我……”
胡香靈溫柔地看著他,“我今兒在院裡的小廚房給你煲湯,那惡婦只怕把你給榨乾了,得好好休養幾日才行。”
“不過是五回,為夫就算這會兒要你也不成問題。”他說著爬上了床了,與胡香靈又是一番痴纏。
過了兩炷香的功夫後,胡香靈軟依在他的懷裡,心疼地道:“你是何等驕傲的人,侍候那種惡婦,心裡委屈得很。”
“難道為夫的魅力還不如那藥?”
“用藥,只是讓她拿東西更爽快些。”胡香靈吐了口氣,“偶爾用用就行,用得太多,她也不是笨蛋,只怕會生疑。可我是捨不得你用藥的,我擔心傷了你的身子。我們還有一輩子要過呢……”
曹玉臻與她說了一陣話。
又道:“今兒我去尋幾個能與傅右相搭上關係的同窗幫忙引薦。”
胡香靈點了點頭,“我拿了這銀票,想想法子,再打聽一下傅太太的喜好,送份讓她稱心的禮物,有她幫忙說合,你若要拜入傅右相門下就容易些。”
曹玉臻想到那回,崔珊答應幫他拜至朱武門下,可那回他卻丟了大臉面,朱武收宇文琰為學生,也不肯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