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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薇樂意聽虞氏說話,凌薇的年紀比江家大房的沈氏還要年輕幾歲,對她來說,虞氏不僅是親家母,也算是值得她敬重的女人,就憑她能把江家幾房兒媳教養得賢惠得體,各房同心,就這點,就值得凌薇讚賞。
素妍哭了一場,孫嬤嬤煲好了湯,看著她吃了一碗。叮囑她休息,又勸慰她一陣。
素妍喚了白芷來,當著孫嬤嬤的面道:“你與孫嬤嬤去趟宮裡,見了皇后,與她說,這事與皇后和二皇子無干,原是我早年中過毒,累得這孩子沒能保住,請皇后莫要往心裡去。”
孫嬤嬤應了。
白燕進了內室服侍,坐在窗前做起針線活來。
素妍在牙床上昏昏迷迷地睡著,許是失血過多,身子發虛,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虞氏在靜堂裡與凌薇說話。
凌薇知江家而今在皇城算是大族裡,光是江家那幾房兒孫就教養得令人羨慕。
虞氏抱著耀東,耀東見到哪位婦人都抓人頭上好看的飾物,此刻一把就揪下虞氏頭上的釵子,嚇得凌修潔手忙腳亂地抓住他的雙手。
虞氏樂呵呵地笑著:“瞧不出,倒是個皮的,這動作真夠快,只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摘下來。”
凌薇忙笑道:“如今不會走路倒好,這才半歲呢,要是會走路,指不定多淘。只要他呆那兒,那兒就是團糟。這靜堂加上我兩個侄女,都圍著他轉了,轉眼就能給你惹事兒……”
凌薇對牛奶孃道:“快把世子抱開,還不得把親家太太的頭髮給抓亂了。”
虞氏道:“不打緊的。孩子皮些好,說明孩子夠聰明。瞧他那手腳動作。倒是個麻利的。”
牛奶孃還是堅持著把耀東給抱開了,耀東又開始伸手往牛奶孃頭上抓住,一把揪住頭髮,牛奶孃直疼得哇哇大叫。兩名丫頭幫忙把牛奶孃的頭髮給解救出來。
牛奶孃道:“回頭我就包頭巾,瞧你再抓!”
抱了耀東去廂房裡玩耍,又有專門服侍的丫頭陪著。
虞氏審視著站在凌薇身側的兩個少女,大的十五六歲,小的才十二三歲的模樣,笑眼微微,“瞧瞧凌家的小姐,一個個長得跟花兒似的,可許人家了。”
凌薇使了個眼色,姐妹倆雙雙屈膝拜見:“凌修潔(凌修婉)拜見文忠候夫人!夫人萬福!”
虞氏笑了。從手上摘下一對血玉鐲子,一人一隻,“今兒出門走得匆忙,算個見面禮,你們且收下。”她依舊笑容燦爛。凌修潔姐妹則看著一邊的凌薇。
凌薇道:“既是親家太太給的,你們就收下。”
虞氏道:“這鐲子還是去年我過壽,二兒媳婦令人從晉陽帶來的,瞧瞧那顏色,我一個老婆子一大把年紀又戴不著,可又不好拂了晚輩的孝心,這才戴了。給了她們姐妹。正好配她們如花年紀。”
凌修潔稍大些,欠身道:“謝文忠候夫人!”
“瞧瞧,這麼多禮做甚,都是親戚。”
喬嬤嬤領著丫頭奉遞茶點,特意站在虞氏身邊服侍著。
凌薇道:“修潔是家裡的長女,一早在德州訂了門親。瞧著是個頭高的,還沒滿十五呢。”
凌修婉此刻低垂著頭,一臉孩子稚氣,道:“姑母,那魏家人早前瞧不起咱們凌家。姐姐還沒過門呢,就抬了一位懷孕的通房做二姨娘,又納了房小戶人家的女兒做大姨娘。如今聽說姑母是左肩王妃的側妃,我們又有個做王爺的表哥,緊催著要娶姐姐過門……”
虞氏臉上含著笑,她亦聽說了這凌家祖上也出過官員,是正五品的知州。到了凌薇父親這輩有些敗落了,而今凌家修字輩裡的三個兒孫倒也是爭氣的。長子凌修賢子承父業,經營著家裡的店鋪生意;次子中了去歲的二榜進士,如今做著知縣一職;幼子在皇城讀書,聽說也是個長得相貌堂堂,有些才學的。
凌家能養出如此有能幹的兒孫,又有兩個舉止得體的女兒,想來也不差。
虞氏沒說,她身邊的田嬤嬤早前與喬嬤嬤在偏廂房說閒話兒,這會兒倒有按捺不住,道:“是攀高踩低的人。正妻沒過門,倒納了兩房妾,不要也罷。就憑凌大小姐這模樣,自會找戶更好的人家。”
虞氏只一眼,田嬤嬤立時垂下了頭。主子們說話,是不容奴婢們插嘴的。文忠候府也是公候鐘鼎之家,何時如此沒規矩,還是她身邊的老人。
凌薇倒不介意,笑看修潔,“魏家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