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例。皇城挑兩處田莊,不超過一千畝,另外三處就挑在衛州。皇城有九家新買的店鋪全給她,另外八家挑衛州城內的店鋪。”
宇文琰看了一眼,很快就挑出了幾家田莊來,唸了號碼,素妍把相應編號的地契尋出,又根據他念的店鋪號碼挑了房契。
宇文琰拿著院字號的清單,“我們家的院子也不算多啊。”
衛州城裡有兩處院子,一處三進院的,一處四進院的,如今都賃給了來衛州來經商的商賈住用。皇城只得三處,除了宇文琰知曉的那處四進院的別苑,還有兩處三進院的,一個位於城西,一個在城東南處,皆與皇祠街很近。
宇文琰微微眯眼,“我懷疑母妃手裡還有一些好東西沒交出來。”
素妍道:“我娘給我陪嫁了三處皇城的院子,都還不錯。”
宇文琰成家不久,便想著有朝一日也能兒女成群,未成親時,私下裡時,他與十一王爺、十王爺就曾言笑,說素妍指定是個能生養的,不因別的,就是看虞氏生了那麼多的兒女便知道。“那是你的嫁妝,將來我們有了女兒是要給她做陪奩的。”見素妍臉色微紅,轉而道:“母妃偏寵葉家,早前就給了葉家三處院子。這回姚妃和父王發怒,全都收回來。這皇城不應只得三處院落。”
他懷疑老王妃藏私。
可是在老王爺的威逼下,老王妃不是乖乖地交出好些東西麼,地契、房契都交出來了。
素妍隱隱覺得。對於老王爺的相逼,老王妃是始料不及的,當時的情況下,老王妃不交出來老王爺就要發怒。很有可能在衛州還藏了一份家業,不是姚妃手頭現有的,而是還有另一份,就算不是地契、房契,許是院子什麼。
他回頭又想,“母妃並不是善於料理內宅、家業的人。衛州的店鋪、田地越來越少便是最好的證明。”
素妍吐了口氣,“許是我們想多了。他連三百八十萬兩銀票都交了出來。還能藏什麼。”
宇文琰道:“她沒想那日父王會當真。如果她不交出來,以父王說一不二的性子,肯定會自己去內室取。就算在以往,平時瞧著是父王懼內。那是父王疼她,願意縱容她。母妃一旦失寵,父王不將她放心上,這後果可想而知。”
宇文琰看著三進院、二進院的房契,若有所想地道:“紫霞在皇城並無產業,不如將城西三進院的房契給她。至於青霞那兒,就給衛州城的一處三進院子。紫霞若想長住皇城,也能有個落腳處。”
素妍低頭,將今兒早上紫霞郡主說的事重複了一遍。
宇文琰苦澀一笑。“只怕這是母妃的意思,讓你出面幫葉海虹、葉海月姐妹說情。就算真的得寵,也是葉都督獲利,屆時與衛州葉家沒有多大關係。”
葉家忙乎半天,也不過是給一個同姓卻沒有半分親戚關係的葉都督作嫁衣裳。女兒不是人家的。得了好處卻是人家的,這種事誰不樂意答應。出了事,可以推得乾乾淨淨,得了好處卻跑不掉。你做了寵妃,就得有一個體面的孃家,自然得倚重葉都督。
宇文琰打小就不喜歡葉家人,沒有原由,就是從心靈深處的不喜歡。任老王妃說葉家人與他有多親近,可他就是無法喜歡葉家人,不喜歡他們如蛀蟲一般地依賴王府,不喜歡他們的狐假虎威。宇文琰問:“你打算怎麼做?”
素妍道:“自然是實言告訴皇后,讓她留下一個。能不能得寵,我可不會再管。”
宇文琰冷聲道,“葉家的幾位小姐,我沒有半分好感。”
三年前,宇文琰去過衛州,葉家為他特意舉辦了一次家宴,但凡是未出閣的小姐都來了,一個個見了他含羞帶嬌的,還有個索性就向他拋媚眼,一個個的都是滿身脂粉氣息,要多討厭便有多討厭。
宇文琰挑好了契約。素妍取了筆墨,他將決定給紫霞、青霞的上面劃了一筆,註明“青霞嫁妝”,或“贈予紫霞”等字樣。
素妍將選好的又尋了個盒子裝好,其他的東西依舊放回原來的地方。
宇文琰躺在她的腿上,思緒還沉陷在過往中,“妍兒,你和你的舅家親近不?”
他突兀地問起,素妍想了一陣:“我大舅舅早在數年前就病故了,還有一個舅舅,雖然不討喜,可見著他就覺得親切。尤其是我建章表哥,一看就是憨厚老實的,到底是血脈至親,覺得他這人好,又親切,願意與他說話。”
宇文琰一臉迷惑,道:“為什麼從小到大,我看到葉家舅舅們就覺得討厭,心裡就覺得他們不配做我的舅舅,總是與母妃哭窮,不停地討要東西,連帶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