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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塊不大的宅基地,竟就賣了六千兩銀子,這傢伙當真捨得。
立時,宇文琰腦海裡掠過一箇舊識,整個人彈跳起了,只著中衣就往賞月閣奔去,正要上樓,卻見素妍下樓,夫妻倆遇了個照面。
素妍急切地道:“琰郎,你告訴我,南邊小院裡住的是不是唐觀?是他回皇城了?”
這麼著急!
唐觀,朱武除江書鵬之外最得意的學生,幾年前被皇帝流放瓊州為官,聽說在瓊州時體恤百姓,官聲良好。六年期滿,去年冬回到了皇城,正等著過些日子去翰林院任職。
好幾年了,還以為她早就忘了呢,沒想只聽他和曲便猜出是唐觀。
除了唐觀還有誰。
宇文琰彎腰,將她橫抱在懷裡,素妍一愣:“你快回我話,那到底是不是唐觀?是不是唐觀啊?”
她滿臉急色,正等著他給予一個答案。
他討厭唐觀!討厭極了,溫潤如玉不說,還是當世出名的才子,聽說如今的書法極好,還擅詩詞佳作,在瓊州六年寫下了幾十首名篇。相思的、追憶的,最著名的便是:“春蠶到死絲方盡,蠟炬成灰淚始幹。”素妍未嫁前,朱武曾帶唐觀去求過親。
這麼多年了,唐觀至今未娶,身邊連個姬妾都沒有。
聽聽,這都是什麼詩,他這是在訴說對素妍的情,至死方休,到死方斷。
媽的!六千兩銀子就買了二畝地,還只建了座不算太大的二進院子,還與他家毗鄰而住。這傢伙想幹什麼?是不是來勾引他娘子來了。
宇文琰想到此,越發吃味,“今兒辦正事!”橫抱素妍,打了個旋兒。拾梯而上。
唐觀,他最討厭這傢伙,溫潤如玉,多少年了還沒成親。前些日子就聽說他要到翰林院任職,還一回是周耕林和江書鵬聯名舉薦。
宇文琰將她拋入檀香榻,整個人飛撲上去,素妍驚呼一聲“和我琴聲的是不是……”嘴被他熾烈的堵住,他才是她的夫君,這個時候還問他是不是唐觀。
是唐觀又如何?她是他的女人。
他要她,現在就要。狠狠地要,要到她再也問不出隔壁那和樂之人是誰。
她惹怒他了,不,是再次讓他吃醋了。
宇文琰純黑的眸中微微一暗,他摟緊了她。手摸索到蝴蝶結的繫帶,輕輕一扯,衣袍散開,露出內裡的粉色中衣。一邊輕吻她的脖頸,尋找她的敏感,又小心翼翼,不讓她防備地解開中衣上的繫結。中衣散開。露出她白淨的腹部,胸前挺拔的圓潤飽|滿,她的容色含醉,如同一朵最妖嬈的醉紅牡丹,又是天色染了醉色的彩霞。
他俯頭,含住她鮮紅如花瓣的唇。猶如蜻蜓點水。素妍睜大似水星眸,並不閉眼,直直的望著他,於他而言,她的一舉一動都是最致使的魅惑。
“怎麼了?”宇文琰捧起她的纖指。輕輕地吮吻,“我想要!想狠狠地要!”
他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的衣袍,這次入宮又是六日,每次歸來,見著她都有一種從未有衝動,而今次更甚,她明知有人和樂,還敢彈完一曲,他生氣!很生氣!
她只能與他琴瑟和鳴,旁人……誰都不行!
這個小妖精,居然明知他吃味,還再三追問那人是不是唐觀。他定要折騰得她哀聲求饒,定要狠狠地佔據她的身心。他身上緊繃,不由重重吻上她的唇,把她將要出口的拒絕堵了腹中。
素妍雖有無奈,卻不得不由得他去。含笑閉上眼,反手摟緊了他,婉轉相就。此時此刻,她不必想那麼多,只要緊緊地抓住與他相處的點滴。身下猶如騰雲駕霧,宇文琰已一把抱起她來,他的肌膚在燈光下反射出光彩,再一次細瞧他的身子、胸肌,健碩精壯,突地她不由得微微一笑。
素妍問:“你倒是說話!南邊住的是不是唐觀?聽府裡的人說,有個怪人花了高價買了高家一塊不大的宅基地建了座二進小院……”話沒說完,宇文琰發洩似地貫入身子,她整個人一驚,瞪大眼睛,頗不敢相信這是她一慣溫柔的夫君所為。
“你再問一句,我便好好收拾你這妖精!”他奮力地搖晃起來,直疼得素妍咬緊雙唇,這是一種從未有過陌生感,感烈地,像暴發的火山。
他的眸裡,蓄著滿滿的怒意,是怒火,已經噴發的怒火,不可淹滅!
“瘋子!你這個瘋子……”素妍啟唇罵著,他的動作又粗重